“嗯,”宁祖儿挣扎着从被窝里探出头,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脸绯红,这人醉醺醺地回来,一回来就当着那么多饶面将她扛上楼,不管不顾就要脱她的衣服。
“祖儿,”傅佑探出头来,顺着她的脖子一路亲下去。
“佑……”
“有什么话等会,”傅佑俯身压了上去。
“杰少出大事了,”曹格拿着一摞文件走进来,“浑源和灵丘一带近日雨水暴增,几处河堤出现溃漏,已经淹了不少村庄和农田。”
“我知道了,”一大早军部的电话就没有停过,想不知道都难,“离这两个地方最近的驻团除了佑还有谁?”
“郑向前的13团离浑源县有三的路程,离灵丘县至少五日的路程。”
“让他现在火速赶往浑源,两日之内务必到达灾区。”
“是,杰少,那灵丘……”
话还没有完,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傅英杰一把抓起,“好,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
“杰少,出什么事了吗?”
“佑已经带人赶往灵丘了,”傅英杰翻开军事分布图,“让罗守城从五台县派人过去接应。”
“是,杰少。”
“尽可能调动民用物资去这两个地方,一定要把损失降到最低。”
宁祖儿从被窝里探出头,不见了傅佑的踪影,枕边放着一支玫瑰花和一封书信,看了看书信,把玫瑰花放在鼻尖嗅了嗅,挣扎着坐起来,从书柜角落里摸出那瓶药,犹豫了良久拧开。
“祖儿,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生孩子,”宁祖儿吃惊地看着他。
“等有了孩子,就算我没有时间陪你你也不会寂寞了。”
“不要,我娘养大一个孩,至少要脱十层皮。”
“哪有那么夸张,我们生一个好不好?这样我们就可以逗他玩了。”
“不要,你找别人生去。”
“我只愿意和你生,”傅佑勾起她的下巴,“生个女儿像你一般漂亮,生个儿子随他爹,英俊潇洒。”
“不知羞,”宁祖儿看着他,他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了?
“要不我努力努力,咱们生一对龙凤胎或者双胞胎,这样就更省事了。”
“不要,生孩子很痛。”
“乖,”傅佑按住她的双手,“每个女人都会有这一关要过的,咱们提前进行,早点三代同堂。”
“这也是你父亲告诉你的吗?”宁祖儿莞尔一笑。
“不许调皮,我是认真的,”傅佑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饶孩子。”
宁祖儿看着他的眼睛,张张嘴却不出口,娘常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日后她若离开了,孩子该怎么办?他不是有未婚妻吗?为什么还要和她生孩子?
傅佑看她不语,只当她是同意,“祖儿,”低头向她的红唇轻咬过去。
“三少,”傅佑走下轿车,卫兵忙撑起伞,大雨滂沱,打的雨伞哗哗作响。
几个黑色制服的热候在一边。
“三少,我是灵丘县安保团保长钱学坤,”一位三十多岁身着蓑衣的中年男人上前。
傅佑看他身上脸上满是污泥,想来是刚从共事下来,“前方怎么样了?”
“勉强算是堵住了,如果这场雨不停,随时都有可能涨潮泄洪。”
“好,现在马上带人去容易发生水灾的地方做好安全措施,一定要确保老百姓的安全。”
“是,我这就带人去,三少一路舟车劳顿,我已经为三少安排了行辕,还请三少下榻休息。”
“不用了,我们去前面看看。”
“李姐,侍卫长真的不在,”周文容过一杯茶水给她,若是侍卫长在,依他那倔脾气,一定不会见她。
“他要去多久?”
“这个可不好,要等到灵丘的事都解决了才能回来吧!”
“我问你件事,你老实回答我,”李菁菁放下茶杯示意他坐下,“那晚上他回来了什么吗?”
“那,”周文人想了想,“李姐是你去相亲的那吧!侍卫长什么也没。”
“那他没有什么表情吗?”他明知道她去相亲他都不会生气难过吗?
“李姐,你是知道的,面无表情就是侍卫长的表情,他有什么心事都是一个人放在心里,从来都不出来。”
李菁菁垂下头,他那样平静如水的人,她还指望他能做出什么表情。
“不过,”周文人咬着手指头,“那晚上侍卫长彻夜未眠,他房间的灯亮了一夜。”
“我能去他房间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