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什么就定了,什么事都得听你的!你当你是土皇帝呢,金口玉言,一言九鼎!你好歹问问人家子衿的意思!万一她看不上你儿子,你还准备强娶豪夺啊!”
严老爷点点头,这件事他倒没有考虑过。
“爹,还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严舒安嘿嘿一笑,“我都答应你准备娶子衿了,这件事你也一定要答应我啊!”
宁祖儿手上拿着一瓶药犹豫良久,这是她从电影院回来的时候买的。
“姐,长期服用避孕药会导致胃口不好、恶心、呕吐、头晕、无力,甚至发胖终身不孕,如果可以的话,建议男士做安全措施。”
他那么孤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同意,听见浴室开门声,宁祖儿慌忙将药瓶塞进床底。
傅佑一走出来,便看见她一脸慌张,只当她是难为情,“还没有睡,是在等我吗?”
“那个,”宁祖儿见他穿着睡袍走出来,胸口露出一片春光,不觉脸发烫,“我想起来,我还有功课没有做完,我先做功课。”
“做什么功课?”傅佑拉住她的手,顺势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已经很晚了,你的功课留着明做,现在该做我们的功课了。”伸手去解她衬衣纽扣。
“不要,”宁祖儿条件反射一般打开他的手。
傅佑面子上挂不住,好歹他也阅女无数,还是第一次碰到一个,一次又一次拒绝他的女人。
宁祖儿见他脸色铁青,咬着唇解释,“三少,我是你工作辛苦了一,现在应该由我来服侍你”。
傅佑放开搂着她的手,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服侍他。
宁祖儿感觉自己的脸一定和红枫相差无几了,颤抖着双手去解他腰间的带子。
傅佑看着她心翼翼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意,她是准备脱到明早上吗?
“那个,我能关掉灯吗?这样好像有点浪费。”宁祖儿想尽一切办法拖延时间,仿佛下一秒就亮了。
傅佑一言不发,直直地看着她,拖延时间,这漫漫长夜,看你怎么拖过去,就算过了今晚,还有明晚,还有未来无数个日日夜夜,看你怎么拖!
关掉顶灯,房间一下暗了下来,只有床头一盏台灯,傅佑双手环胸,斜靠在墙上。
“三少你渴不渴,我去帮你泡杯茶吧!你想喝什么?”
一片沉寂,“或者你想吃些什么,我去帮你做?”
傅佑朝她勾勾手指,宁祖儿硬着头皮,以蜗牛的速度,慢慢挪了过去。
傅佑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眼蒙冷冷地看着她,“你闹够了吗?”
“三少,我……”话还没完,就感觉唇边一片温热。
傅佑低头吻向她的唇,她的唇异常香甜柔软,上次吻她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他吻过许多女孩的唇,可是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吻着她香甜的嘴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他只觉得一向自制力过饶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他竟然如此痴迷她。
宁祖儿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一般,头晕晕乎乎,拼命张大嘴想要呼吸,刚张开嘴,一片柔软探了进来,在她的牙齿和舌头间来回游离。
“唔”傅佑闷哼一声,离开她柔软香甜的唇,捂着发疼的嘴,“你敢咬我!”
“你!”宁祖儿紧紧捂着嘴,“你把什么东西放进我我嘴里了?”
傅佑有些无言以对,对这丫头他已经很忍让很迁就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经过别饶同意,就随便放东西进别人嘴里。”
“完了吗?”傅佑手一带将她推到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你放开我,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你还要准备什么?”傅佑动手去解她的纽扣。
“我,我自己来。”宁祖儿紧紧捂着领口。
“你动作太慢了。”
“我的衣服我自己脱。”
“听话乖,不要逼我动粗……”
傅致远静静地坐在露台,手上端着半杯酒,桌上的酒瓶已去了大半。
密炬高烧,宝刀时翦金花碎。照人欢醉,也照人无睡。
待得灰心,陪尽千行泪。笼纱里,夜凉如水。犹喜长成对。
“难将心事和人,与青明月知,”他的心事能与何人听,谁又能理解他心中的相思之苦,他羡慕嫉妒佑,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可以不管不顾一切,而他只能借酒消愁,对着明月诉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