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主持人拿着那两条尾巴,在刑默和舒月面前恶劣地晃了晃,「如果两位选择了『第一种』停止方式,也就是主动放弃观影那麽,恭喜两位,也算是游戏过关。只是就需要戴上这个可爱的小道具——全程戴着,直到今天所有的游戏结束。」
台下响起一阵压抑的丶彷佛被点燃了什麽开关的兴奋窃笑。
「第二个情境是……」他的目光扫向那两个清晰无比的侧写萤幕,「我们的监测系统是全程启动的。如果系统判定,两位中有任何一人,『持续超过一分钟』的双眼紧闭,或是没有好好地将视线『集中』在萤幕上『鉴赏』的话」
他故作惋惜地「啧」了一声:「电影,也会立刻停止。不过这种情况,」他的笑容变得冰冷,「将被判定为游戏失败。」
「所以,」主持人将那两根造型极度羞辱的肛塞放回托盘,侍女随即退下,「你们的选择很清晰:」
「一:安安静静地,好好看完这部一个小时的电影。完美过关。」
「二:中途『两位』一起放弃。也算过关,但代价是今天一整天要戴上可爱的大尾巴。」
「三:」他笑了笑,语气中充满了威胁,「被系统抓到不专心游戏失败。」
他故意凑近了一些,用像是在说悄悄话的语气透过麦克风「温馨提醒」道:「顺带一提,如果您们两位最终选择的是『屈服』的路线那麽,现在就选择『拒看』,绝对是效益最高的选择喔。可以直接过关省下一个小时,直接开始我们更精彩的第二关『互动』。提早开始丶提早结束,也不一定是坏事,对吗?」
这番话充满了恶毒的暗示和令人发指的羞辱。 刑默的下颚线绷得死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舒月的身体则在微微发抖,她光是想像那冰冷的丶巨大的金属插入自己身体,然後带着一条尾巴被所有人观赏的画面,就羞耻得快要晕过去。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空白的萤幕。
主持人彷佛很有耐心,等了足足十秒,见两人依旧保持着屈辱的沉默,他满意地点点头,退後一步,张开双臂。
「看来两位已经做出了选择!非常好!那麽,『电影鉴赏』」
「正式开始!」
随着他夸张的尾音,中间那片巨大的iax萤幕瞬间亮起。
刺眼的白光过後,出现的并不是任何电影的片头,而是……
昨天,两人在这个草地广场的透明展示货柜中,从睡梦中醒来的画面。也是昨日游戏即将开始的情景。
「啊!」舒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闭上了眼睛。
几秒後系统冰冷的「闭眼侦测」警告声响起。
舒月触电般地睁开眼,恐惧地看着萤幕。
主持人这时彷佛才注意到台下观众席中多了几张新面孔,他露出一个「了然於心」的微笑,将麦克风举到嘴边,用一种分享秘密的亲切口吻对着身後的贵宾席说道:
「啊,看来我们今天有几位『新朋友』加入了这场盛宴,欢迎各位。」他朝着贵宾席的方向微微鞠躬,「我们的服务一向周到,为了体恤今日才莅临的贵宾,也为了让在座的各位『老朋友』能重温昨日那令人心跳加速的丶血脉贲张的时刻,我们主办方非常贴心丶非常专业地,为大家准备了这份精心剪辑的——『游戏首日:透明囚笼内的选择题』!」
他张开双臂,彷佛在拥抱这件杰作:「我们保留下来的,是每一滴汗水丶每一次颤抖丶每一个灵魂屈服的瞬间!保证,每一分丶每一秒,都是高潮,都是各位不愿错过的『艺术瞬间』!请各位,好好欣赏!」
「哦,对了,」 主持人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用一种极具煽动性的商业口吻补充道,「我知道,艺术是永恒的。在座的各位都是顶级的收藏家。如果我是说如果有哪位贵宾在欣赏完这部『游戏首日:透明囚笼内的选择题』後,觉得意犹未尽,想要永久珍藏」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享受着台下瞬间变得灼热的目光。
「我们主办方,也为在座的『尊贵会员』,提供了这部影片的『私人典藏版』贩售服务。」 他微微一笑,「当然了,这部作品的价格绝对昂贵,也配得上各位的身分。」
「这可是真正的『孤本』,」 他压低了声音,彷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每一份拷贝都有独一无二的数字水印,与您的身份id终身绑定。您值得拥有这份独一无二的『真实』。」
「各位贵宾都是老朋友了,都明白『桃花源』的『规矩』。」 他继续说道:「如果这份『艺术品』的内容不小心流落到了它不该去的地方那後果,我们都懂。」
这番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地凿进刑默和舒月的心脏。
「不…」舒月的嘴唇开始颤抖,脸色瞬间褪得惨白。
刑默的呼吸也陡然粗重起来。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紧紧盯着萤幕,内心的恐慌如野草般疯长。
主持人那番关於「私人典藏」和「贩售」的言论,固然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两人的尊严里。将他们的苦难与羞辱标价贩售,这份恶毒让他们不寒而栗。
但此刻,他们最怕的,不是尊严被商业化的侮辱,不是台下那三十多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也不是即将再次被展示的丑态。而是随着影片内容的拨放,会让两人的感情基础被完全破坏,会看到对方无止尽的羞愧与自责。
他们最怕的,是坐在身边的丶这个世界上他们最後的依靠……含恨离开。
如果那最後一丝的信任与连结,那份「我们是受害者」的同盟感,也因为这部影片而被彻底撕碎……
那他们之间,就真的什麽都不剩了。
刑默的恐惧,集中在昨日的第四关——『止於射精』。
他的恐惧是如此的具体而尖锐。他怕的,并不仅仅是舒月再次看到自己被那冰冷的跳蛋或主持人的手指无情的侵犯丶或是重现舒月想要高潮但不可得的呻吟与失神的画面。他更怕的,是他为了保护舒月的布局因这部「电影」毁於一旦。
昨天,舒月以为他们两人都被戴上了眼罩。她以为自己接下来所承受的一切,丈夫都不会看见。这份「未知」是她最後的遮羞布。
但事实上刑默的眼罩在一开始就被恶趣味地摘除了。
刑默,目睹了全部的过程。
他看到了舒月是如何在以为「无人观看」的状态下,被主持人随心所欲地玩弄。他看到主持人是如何用跳蛋,在舒月没有任何遮掩的阴部,恶劣地在她早已湿透的阴唇和高高鼓起的阴蒂游移与震动。
他听到了舒月那压抑不住的丶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丶夹杂着痛苦与情欲的呻吟。
他看到了主持人是如何用手指,残忍地丶一遍又一遍地,伸进她那不断痉挛丶不断涌出爱液的阴道口,又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猛然抽出,让舒月无法高潮。
那种残酷的丶悬在半空中的折磨,让舒月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