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让两个家丁将早已失去抵抗能力的阿梅架到林开身前。他让阿梅以一个屈辱的鞠躬姿势,将头靠在林开的胸膛上。阿梅的双手被两位家丁一左一右的撑住,胸部因这个鞠躬姿势而自然下垂,臀部则高高翘起。
地主走到阿梅身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保险套,慢条斯理地戴上。他对着阿梅的耳朵,用一种近乎呢喃的丶恶魔般的语气说:「妳的小穴现在可脏了,里面有十个男人的精液,那些粗人的鸡巴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恶心死了。」他顿了顿,发出低沉的笑声,「不过妳不用担心,我有戴套,我可不会介意的。」
话音刚落,他便狠狠地从後方插入阿梅的身体。
与前面十人的抽插不同,那十人是被胁迫的,动作中带着几分恐惧与克制。而地主,则是纯粹的丶不加掩饰的发泄。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凶狠而深入,毫不怜惜。阿梅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而剧烈摇晃,垂下的胸部猛烈地晃动,那画面让在场所有刚刚发泄过的男家丁,几乎再次勃起。而阿梅身体的每一次颤抖,都清晰地传递到紧贴着她的林开身上,像一把把尖刀,反覆刺进他的心脏。
地主那凶狠而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像在搅动一滩污泥。那股从阿梅阴道里被带出的丶黏稠的丶夹杂着十个男人精液的污秽,顺着他的肉棒流到阿梅的大腿根部。那份从阿梅阴道里被带出的丶黏稠的丶夹杂着十个男人精液的污秽,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狠狠地冲击着林开的视觉与嗅觉。
终於,地主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将欲望全数射入了保险套。他缓慢地抽出阴茎,取下那只沉甸甸的丶装满了白浊液体的保险套,走到林开面前,像展示战利品般在他眼前晃了晃。
「阿梅的小穴还是很紧,不错,夹的我好爽。林开你的阿梅真不错!哈哈哈」地主说道。
然後,他解开套口,那股混杂着橡胶与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温热而黏稠的精液,就这样从林开的头顶,缓缓地淋下,流过他的额头丶眼角,黏住了他的睫毛,滴落在他的嘴唇上。
地主看着那些还处在震撼与屈辱中的家丁,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好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今天辛苦各位了。」他指了指林开,「都过去,跟他鞠个躬,好好谢谢他,谢谢他的爱人,帮你们这些没用的处男,变成了真正的男人。」
那十个刚刚还在她体内驰骋的男人,此刻却像一群等待审判的罪人,一个接一个地走到林开面前,深深地鞠躬,用颤抖的丶充满了屈辱与麻木的声音,机械地重复着:「谢谢…谢谢林开大哥…谢谢阿梅姐…让我们…变成了男人…」
地主用这种方式,将林开的爱情丶阿梅的尊严,以及在场所有仆人仅存的良知,一同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就在众人准备散去时,阿梅用尽最後一丝力气,颤抖着从林开被脱到膝盖的裤子上取下工作用的小镰刀,毫不犹豫地,狠狠划向自己的咽喉。
鲜血,像一朵妖艳的红花,在她雪白的颈间绽放。
地主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冷酷的嘴脸。
他轻蔑地啐了一口,对着家丁们说:「明天等这婊子死透了,就说是这两个小子协助我二弟盗窃庄园的巨额财产,事情败露後奸杀告发者阿梅,移送法办。你们,都是证人。这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关系网,不想成为下一个林开或是阿梅的话,到时给我好好做证。」
说完,他便带着众人扬长而去,彷佛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庭院瞬间恢复了死寂,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阿梅喉咙里发出的丶令人心碎的咯咯声。她并没有立刻死去,那把小镰刀没能瞬间切断她的生命。
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剧痛而抽搐,鲜血从颈部的伤口涌出,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和身下的石桌。
她的眼睛圆睁着,望向被绑在柱子上的林开和沈沉,那眼神里没有了绝望,只剩下无尽的丶令人心碎的眷恋与歉意。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麽,但涌出的只有更多的血沫。
林开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生命,而他却无能为力。他想要在阿梅生命的最後一刻上前再一次的抱抱她。
他疯狂地丶不顾一切地挣扎着,粗糙的麻绳在他手腕和脚踝上磨出深深的血痕,皮肉翻卷,鲜血顺着绳索滴落,但他彷佛感觉不到疼痛,口中被堵住的布发出野兽般的呜咽,眼中那份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整个庭院燃烧殆尽。
沈沉则早已放弃了挣扎,他紧闭着双眼,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滑落,嘴唇无声地翕动,像是在为阿梅,也为他们自己,做着最後的丶绝望的祷告。她知道阿梅已经活不了了,但希望这一刻的她可以不要这麽的痛苦与绝望。
就在这极度的悲愤与无助中,奇迹发生了。
绑住他们的绳索,竟像被无形的手解开般,应声断裂。与此同时,在沈沉的祷告下,阿梅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奇异地平静了下来,像是陷入了一个深沉而安详的梦境,最终在林开的怀中,停止了呼吸。
随後,一股奇异的讯息涌入两人的脑海,两人想像是突然认知到自己有了这两项能力,也明确知道这能力的使用限制与方法。
林开获得了「解锁」与「上锁」的能力,而沈沉,则拥有了「不醒」的能力。这份力量不是恩赐,而是他们灵魂被撕裂後留下的烙印。
沈沉拉着林开的手臂,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林开,我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留下来的话我们一定死!」 但林开却像一尊被钉在地上的雕像,纹丝不动。他甩开沈沉的手,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之火,那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你先走,」他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像从地狱深处传来,「不要管我。我要杀了他。」
「你自己去必死无疑!」沈沉急得快哭了,他死死地抓住林开的衣服,像是怕一松手,这个兄弟就会永远消失。
「好吧…」沈沉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要死一起死,我陪你!」
此时的庭院因有阿梅的尸体没有任何人愿意主动靠近,大幅降低被人发现两人已经松绑的情况。
林开恢复一丝理性,与沈沉交换了刚刚获得的能力。林开的脑中快速构思复仇的策略,林开对沈沉说:「我们先自慰吧。先重新获得使用能力的机会。」沈沉背对着阿梅,而林开则面对着阿梅,像是进行最後的告别。
当天晚上,两个少年没有精密的规划,一心只想着要杀了地主。沈沉闭上眼,感知着庄园内每一个熟睡的守卫,带领着林开找寻最安全的路径,他们像两道幽灵,悄无声-地穿过重重防线,来到地主那扇雕花木门前。
林开伸出手,轻声吐出一个字:「解。」
门锁应声而开。
关上门後从内部上锁,沈沉看着床上那个正在酣睡的罪魁祸首,低语道:「睡。」
地主的呼吸,变得更加深沉而平稳,陷入了永恒的梦境。
林开举起沾染着阿梅鲜血的小镰刀,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眼神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刀刃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刀刃一次次刺入肉体的闷响。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刀丶又一刀,狠狠地刺进地主的胸膛,那狂暴的力道,彷佛要将胸腔里的每一根肋骨都砸碎。他像是想用这把刀,将地主对阿梅的羞辱,一刀一刀地还回去。
那份滔天的恨意,混杂着泪水与仇恨的喘息,在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不是在杀人,他是在进行一场最原始的丶最残酷的复仇仪式,用鲜血与死亡,来祭奠他被毁灭的爱情。
沈沉胆小,全程背对着那血腥的一幕,紧紧地捂住耳朵,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复仇结束後,林开用「锁」的能力,将房门从外面锁死,延迟地主被发现死亡的时间,也为他们的逃亡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他们回到阿梅冰冷的尸体旁,趁着夜色,用颤抖的双手在庭院不起眼的角落为她挖了一座浅坟。没有墓碑,只有新翻的泥土作为她最後的归宿。两人跪在坟前,沉默良久,泪水早已流乾,只剩下空洞的绝望。为了逃离这座地狱,他们必须重置刚刚获得的能力。
在这片埋葬了他们所有青春与爱情的土地上,两人进行了一场最悲怆丶也最淫靡的道别仪式。林开面向那座简陋的土坟,像是要将阿梅最後的模样永远烙印在眼中,他握住自己因愤怒与悲伤而硬挺的阳具,在压抑的喘息中,将充满生命力的精液,献祭般地射洒在冰冷的泥土上,作为他对爱人最後的告别。
沈沉则不忍再看,他再次背对着坟墓,像是在对上天做着无声的祷告,同样用最原始的方式,重置了自己的力量。
这场屈辱而神圣的仪式结束後,两人来到庄园的出口。沈沉让打瞌睡的警卫陷入沉睡,林开则解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那道他们进来之後,就再也没想过能活着跨出去的铁门。
两道年轻的身影,就此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他们一路辗转,最终来到这座繁华的城市。没有学历,没有技能,现在还能靠送外卖维生。为了省钱,两个大男人挤在一间地点偏僻丶狭窄的单人套房里。林开偶尔会用他的能力,接一些开锁的私活,虽然一天只能接一单,但赚来的钱,也都与沈沉分享。
那段共同经历的生死,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他们紧紧地绑在了一地。他们之间,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友谊,成了一种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的丶牢不可破的共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