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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毁灭爱情(2 / 3)

那片最私密的丶湿润的风景,就这样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粉嫩的阴唇因羞耻而微微颤抖,中央的肉缝紧闭着,却掩不住那从深处渗出的丶晶莹的淫液。

他低下头,将脸埋进那片温热的柔软之中,一股混杂着少女体香与恐惧汗水的气味钻入鼻腔。他伸出笨拙的舌头,开始了这场被迫的舔舐。舌尖初次触碰到那湿滑的阴唇时,阿梅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口中发出破碎的丶不成调的呜咽。那份来自陌生男人的丶湿热的触感,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身体里那扇名为欲望的禁忌之门。

他的舌头生涩地探索着,时而舔过饱满的大阴唇,时而笨拙地试图探入那紧闭的肉缝。阿梅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臀部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那份舔舐,又像是在无助地挣扎。

黏稠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年轻家丁的嘴角滑落,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的身体在抗拒,灵魂在哭泣,但最原始的欲望,却在这极致的羞辱中被唤醒,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与绝望。

地主见状,发出满足的狞笑,他转向剩下那七个赤裸的家丁,语气像在施舍:「还愣着干什麽?这麽难得的机会,都上去,照自己的喜好,好好感受一下女人的触感!」

在家丁们犹豫的瞬间,地主的眼神变得阴冷:「怎麽?要我帮你们选部位吗?」

恐惧战胜了迟疑。那七个男人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丶一个接一个地上前。他们的动作充满了被迫的生涩与小心翼翼,颤抖的手指轻轻地丶近乎虔诚地触碰着阿梅的身体。

一个家丁的手掌,轻抚过她因紧张而绷紧的小腿肚;另一个则用指腹,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慢游走。她的脖颈丶腋下丶腰窝,甚至浑圆的臀部,都被这些陌生的丶带着恐惧温度的手掌一一探索。这不是爱抚,而是一场公开的丶集体的亵渎。

这淫靡而屈辱的一幕,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男人的欲火。那一排原本还夹杂着恐惧与不安的赤裸身躯,此刻,他们的阳具无一例外地全部高高翘起,青筋毕露,在阳光下闪烁着狰狞的光泽。

阿梅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再做挣扎,地主让家丁将她从树上解开,但她的双手仍被绳子紧紧绑在一起。他命令那些赤裸的家丁将她抬到林开与沈沉被绑的柱子所在的凉亭之中。

冰凉的石桌贴着阿梅的背,让她打了个冷颤。她的上半身被按在桌上,头无力地垂向林开的方向,两人之间几乎只有一步之遥,她能清晰地看到林开眼中那绝望的血丝。地主让家丁将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另一端牢牢地系在林开所在的柱子下方。绳子被拉紧,阿梅的双臂再次被拉伸,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被迫高高挺起,像两件献祭的贡品。

而林开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躺在石桌上的阿梅的每个细节,对林开来说实在是极度残忍,林开的心已然崩溃。

地主走到她身旁,并没有立刻下令,而是像欣赏艺术品般,绕着石桌缓缓踱步。他伸出那双粗糙的手,先是轻蔑地丶挑逗性地在她高耸的乳房上轻轻拍了拍,感受着那份年轻的弹性。「啧啧,真是好货色。」他低声赞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接着,他的手缓慢下滑,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了她那片湿润的三角地带。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入那温热的泥泞之中,感受着淫液的滑腻与肉壁的颤抖。阿梅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破碎的呜咽。

地主抽出手指,那上面沾满了晶莹而黏稠的液体,在阳光下牵出一道淫靡的银丝。他转过身,缓步走到林开面前,脸上挂着最残酷的笑容。在林开那充满血丝的丶绝望的注视下,他将那沾满了阿梅体液的手指,缓慢地丶带着一种仪式般的恶意,涂抹在林开的脸颊上。

「尝尝看,」地主的声音像毒蛇般嘶嘶作响,「你女人的味道。她好像……也很喜欢被别的男人摸摸抱抱喔!」

地主走到那一排勃起的家丁面前,像检阅军队般扫视着他们,脸上露出欣赏艺术品般的陶醉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甚至轻轻拍了拍其中一个家丁因恐惧而颤抖的阳具,赞赏道:「不错,挺精神的嘛!看来你们都很期待接下来的『馀兴节目』啊!」他指着刚刚那个长相最俊俏的家丁,语气轻蔑,「你刚刚最辛苦,你先来。」

那年轻家丁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僵硬地走到阿梅身前。在地主的逼视下,他颤抖着抬起阿梅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他看着那片因羞辱和兴奋而泥泞不堪的私处,闭上眼,缓慢地将自己那同样因恐惧而颤抖的阴茎,顶了进去。

「这可是你们大家的第一次,」地主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充满了病态的兴奋,「有什麽感受,都给老子大声喊出来!要射精的时候,也要喊!别给自己留遗憾!」

第一个年轻家丁的动作生涩而笨拙,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完成一项痛苦的任务。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地主见他不吭声,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哑巴了?喊出来!」

阿梅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年轻家丁在她体内,开始了机械而麻木的抽动。在地主的逼视下,他闭上眼,泪水滑落,嘴里却被迫发出变调的嘶吼:「好…好紧…好湿…对不起…真的…好爽…」那份被迫喊出的快感,与他脸上的痛苦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地主似乎嫌这场戏码不够热闹,他指了指排在队伍末端的两位家丁:「你们两个,别光站着看戏,过去,让她的奶子也快活快活!」

那两人浑身一颤,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却只能像被牵线的木偶般,僵硬地走到石桌两侧。他们跪在阿梅的身旁,在年轻家丁那机械的抽插声中,颤抖着低下头,将生涩的嘴唇贴上了阿梅那对因羞辱而高耸的乳房。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冰凉的肌肤,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头。阿梅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下体被一个男人侵犯,胸前的两点又被另外两个男人的嘴唇占据,三种不同的丶陌生的触感同时在她身上肆虐,将她最後一丝理智也彻底摧毁。而这一切,都被迫在她心爱的林开眼前,无死角地丶残酷地上演着。

地主他拍了拍手,对着庄园深处喊道:「把那两个丫头也叫过来!」

很快,另外两名年轻的女仆被家丁推搡着带到凉亭前。当她们看清眼前这幅淫靡而残酷的景象时,吓得当场失声痛哭,瘫软在地。

「哭什麽?」地主走到她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想跟她一样,被这些光着屁股的男人当众玩弄吗?」

两名女仆吓得疯狂摇头,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

地主指了指被绑在柱子上的林开和沈沉,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恶毒的笑容:「我让林开的爱人供我玩乐,也得回报一下。你们两个,过去,帮他们把那话儿伺候舒服了。要是没让他们射出来,就换你们上去,让大家也瞧瞧你们的身子!」

两名女仆如蒙大赦,却又像是接到了更屈辱的死亡判决,脸上血色尽失。她们不敢违抗,只能连滚带爬地来到林开和沈沉身前,那卑微的姿态,像两只即将被献祭的羔羊。

她们颤抖的手,几乎连解开皮带扣环的力气都没有。冰冷的金属搭扣在指尖滑脱了好几次,才终於「喀」的一声松开。接着是拉炼,那刺耳的「嘶啦」声,在死寂的庭院中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在为这场羞辱拉开序幕。粗布裤子连同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内裤,被她们粗暴而又充满恐惧地一把扯下,拉至膝盖处。

两根因极度的愤怒丶屈辱与生理刺激而硬挺到发紫的阳具,就这样猛地弹出,在冰冷的空气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那上面青筋暴突,像盘错的树根,顶端的马眼因充血而微微张开,渗出晶莹而黏稠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汗水与男性荷尔蒙的丶浓烈的腥臊气味。

两名女仆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其中一个甚至发出短促的惊呼,随即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她们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男人勃起的性器,那份狰狞的丶充满原始力量的视觉冲击,让她们的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与一丝无法言说的丶混杂着羞耻的好奇。

地主见状,放声大笑,他转头对着石桌上的阿梅喊道:「阿梅呀!妳看看妳那个林开!看到妳被别的男人玩弄,他的家伙也是硬得不得了啊!妳放心,妳就专心比较,看看哪个男人的鸡巴最让妳舒服。妳林开的大鸡鸡,我会请人好好照顾,不会亏待他的!」

阿梅无力地将头向後仰去,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林开被另一个女仆笨拙地口交的画面,就这样残酷地映入她的眼帘。那是她最爱的男人,此刻却和她一样,承受着最极致的羞辱。

那两个女仆在恐惧的驱使下,只能闭上眼,颤抖着低下头。温热的丶带着泪水咸味的唇瓣,笨拙地贴上了那两根因屈辱而硬挺的阳具。她们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只能凭藉着本能,用生涩的舌头舔舐,用颤抖的牙齿轻轻刮擦。

那份来自陌生女人的丶湿热的触感,对林开和沈沉而言,却是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的折磨。他们的身体在背叛,灵魂在哀嚎。

沈沉的反应很快,几乎在女仆的嘴唇碰上他阴茎的瞬间,就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刺激而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那女仆的脸上和胸前,黏腻而屈辱。

林开则撑得比较久,但在那生涩却又充满恐-的舔舐下,在那份眼睁睁看着爱人被轮番侵犯的无力感中,最终也无法抑制地释放了出来,温热的液体灌满了另一个女仆的口腔,呛得她剧烈咳嗽。

地主见状,并未就此罢休,他走到那两个女仆面前,用手指沾了沾她们脸上和嘴角的精液,然後缓步走向石桌,在林开那绝望的注视下,将那混杂着屈辱与欲望的白浊液体,强行抹入了阿梅的口中。

「尝尝看,」地主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妳男人的味道。」说完,他才挥了挥手,让那两个衣衫完整的女仆像逃离地狱的幸存者般,仓皇离去。

第一个年轻家丁终於在高潮的边缘嘶吼:「好…好温热…好爽…我要射了!」随即,一股稀薄的精液射入了阿梅的体内。

地主轻蔑地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下一个!」

第二个家丁上前,他的动作比前一个更为粗暴,像是想尽快结束这场噩梦。肉棒在她湿热的阴道内疯狂进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石桌都在微微颤动。在恐惧与地主的逼迫下,他也开始大声嘶吼:「好滑…好紧…对不起…阿梅姐…我…我好爽…」阿梅的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无助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眼神早已涣散,灵魂彷佛已飘离了这具被玷污的躯体。

第三个家丁是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一辈子老实巴交,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当他被迫进入阿梅温热而湿润的身体时,那份前所未有的丶被柔软紧紧包裹的触感,瞬间击溃了他数十年的压抑。他不再是机械地抽插,眼中那份麻木被一种复杂而炽热的情感所取代。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角滑落,混杂着汗水滴在阿梅的身上。他开始温柔地丶带着一丝笨拙的爱意亲吻她的肩膀,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倾诉他一生的孤独与渴望。他嘴里不再是那些被迫的淫词浪语,而是破碎的丶带着哭腔的呢喃:「对不起…谢谢妳…妳好温暖…」这场被迫的性爱,竟成了他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情感释放。

第四个丶第五个……一个接一个,那些赤裸的男人,像完成仪式般,轮流进入阿梅的身体。庭院里,回荡着他们或压抑丶或兴奋丶或痛苦的嘶吼,以及肉体碰撞发出的丶令人作呕的「啪啪」声。阿梅的阴道早已被撑得红肿不堪,精液混杂着淫水和血丝,从她腿间缓缓流下,在冰凉的石桌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污秽,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味。

当第十个家丁,也是最後一个,从她身上爬下来时,阿梅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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