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一个人上路,也没问过我们大家同不同意!”
“我们的答案是,不同意!有钱一起赚,有事一起扛,这才是好兄弟!”
带头的男人见他们这般对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生出些女儿家的扭捏之感出来,眼眶中蓄含着泪水,就是忍着没流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搁这上演,兄弟生离死别的戏码?”
亓理空打断几人的温情戏码,冷漠的看着他们仿佛阴阳相隔的表情:“什么死不死的,我有事需要你们干!”
听见不用死,为首的男人表情突变,换上另一副表情,就好像销冠看见金主一般,两眼直发光。
“亓姐,有任何事情,尽管吩咐我们,不管是杀人越货,监听情报,捆绑掳人,都是我们的拿手绝活。”
他之前听见其他两个人都是这么称呼眼前的女人,自然麻利的捡起话语,毛遂自荐起来。
看管苍恨真的酒嘉川听他这一套话语,特么,还是个同行。
这不就是他之前对亓姐说的话吗?
虽说不完全相似,但大致意思还是差不多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给我看着他俩。”亓理空手指向被押着的二人:“女的死了话,就把男的放了吧。”
“要是一直没死,就给我一直看着,直到死为止。”刚才没用完的痒痒粉递给男人。
手转着方向,指着苍书凝:“在她稍微好些的时候,把这个洒在她身上。”
“好嘞,这点小事,我们保准给您办妥帖了。”男人小心翼翼的接过药粉,刚才它的威力,大家都见识过,他可不敢沾染半点。
“亓姐,还有别的吩咐没。”
亓理空想了想,补充道:“还有,一定要让她自己这样死去,你们千万别动手。要让我知道。”
一眼扫过去,冰冷得男人立刻保证:“亓姐放心,我们一定办到,绝不会私自动手。”
誓言立的很快,后面的兄弟反应过来之后,纷纷在后面表态。
酒嘉川挑断了苍恨真的手脚筋,松开人,走到亓理空身边,齐南香也没再管苍书凝的死活,注完异能,也回到亓理空身边。
为首男人的兄弟接管了他俩的活计,将二人归置到一处,其中有个土系异能者,直接给二人弄起了古代的那种土牢,将人分开,只能远远的看着。
“你叫什么名字?”亓理空离开之前,问了为首的男人。
男人立刻回话:“尚正业,尚书的尚,五笔画的正,作业的业。”
“嗯,走了,烦劳你们了。”亓理空带着人离开,没等尚正业那句“不烦劳”出口,人已经出了苍家的大门。
见人已经走远,后面的小弟回头看向大哥。
“尚哥,要不,我们把这两人解决了吧!”留着实在麻烦,还耽误事儿。
“不,就这样看管着,亓姐的吩咐,咱们照办就行。”尚正业不敢搞阳奉阴违这一套,看她的实力就知道,要是被发现,下场一定比关着的两人还惨,他是个拎得清的人。
老大发话了,小弟们也没多说什么,照做就是。
路上,酒嘉川凝着冰伞在他们头顶,挡住了酷热的太阳和光线,亓理空踩着发烫的地板,虽然酒嘉川已经处理过,但地面之广,能量之深,自然不能抵抗。
少下几分烫气,就已经很好了。
“亓姐,他们会不会转头,就把人杀了呀。”干他们这一行的,守信用的人很少,几乎转头就能将自己的伙伴卖掉,他不相信那群人。
“这样岂不是太便宜那对姐弟了,一死了之,都是种解脱。”
亓理空摇头:“不会,尚正业是个拎得清的人,他不敢。”
回到家中,空调的冷气扑面而来,钻进毛孔,燥热的心,一下子被安抚住。
亓理空坐在凉席上,想着季访梦他们,外面在这么热,也不知道他们到哪儿了。
“亓姐,在想些什么?”酒嘉川带着自制的沙冰过来,坐在齐南香身边,一人一碗。
接过沙冰,亓理空舀上一口:“也不知道老梦他们到哪里了,外面这么热的天气。”
停在某一处小镇歇息的男人打了喷嚏。
林木一过来:“也不知道谁在骂你,平时嘴贱招惹了什么人没有。”
“呸,你才嘴贱,打喷嚏就一定是有人骂我?说不定是数一在想我呢。”炎热的天气,让季访梦没有注意到俞离白凉凉的眼神。
“访梦,快过来放水。”那边潭易青催促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