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们老老实实的,不这般惦记我,一切都还好说。”
亓理空掐着地上的人:“偏要来招惹,人呐,作死也该有个限度!”
一把将人撇开,亓理空起身看见苍凌易已经被折磨的半死。
青筋凸起,汗水夹杂着血水混合在伤口上,被抓的模糊不已,通红的抓痕遍布伤口周围,许是用力过猛,牢笼中的人早已没了力气,在地上摩擦蛄蛹着。
“看看,那就是你的好父亲模样。”
苍恨真不愿意看,亓理空强迫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画面。
当初自己遭受的一切,他们也必须经历一遍。
不然,她对不起自己的母亲。
“你该报复的都报复的了!还想怎样!”
苍恨真无助的声音传来,父亲这般模样,他却无能为力。
“这才哪儿到哪儿,南香。”
将高空中的人放下,齐南香走过来,不知道亓理空要干什么:“要我做什么?”
“把你的毒素灌到她体内,不能让她立刻就死,最好能折磨一段时间的那种,无药可医。”
轻易就让苍书凝这么死去,可对不起她之前受的那些惊吓和伤害。
“放心交给我,亓姐,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齐南香接过话语,开始往苍书凝走去,手中开始凝聚起青黑色的毒气。
挣扎许久的苍书凝,力气早已用尽,就像一只落入陷阱中的猎物,毫无还手之力。
毒气通过皮肤组织慢慢进入体内,消失在毛孔表面,在五脏肺腑中乱窜,疼的地上的人死去活来的。
肺部就像有蚊虫在啃咬似的,抓心挠肺般痛苦。
裤脚被人牵扯住,亓理空低头一看,是苍恨真。
“求你,求你,放过姐姐一马,她的病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你就让她这样死去,好不好?”
被折磨的人,蜷缩身子在地上,听见他这话,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恶毒。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当初你没告诉书房的事情,我也没告诉你书房的事情,咱们算是扯平了,我代你受了她那么多的折磨。”
一脚踩在他胸口上,语气狠厉:“是你欠我的,而不是我欠你的,请你搞清楚些。”
酒嘉川将人捆住,不劳烦藤条出手,这样的人,不配亓姐动手,交给他们就行。
“说说你们家干的都是什么恶心人的事情,我亓妈妈就是被你们害死的,还敢虐待我亓姐,打死你们都不为过。”酒嘉川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他脸上。
亓理空阻止他:“别上手,伤了自己,不划算,异能是干什么的,吃干饭的?”
原以为她是不忍心,酒嘉川就停住了手,听见后半句,又开心抽出冰条打了几下,没在继续,反而是按着他头,好好看看眼前的景象。
杀人就是得诛心!
心理上的伤口比起能愈合的伤口,会痛苦上千百倍,这样的伤口不是简单治疗几番就能痊愈的,而是需要漫长的时间。
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就是这样的道理。
见牢笼中的人折磨的差不多了,亓理空一刀抹了他的脖子,结果了男人。
至于苍书凝,她没有理会,有齐南香的毒在,还有她半死不活的病症,活不久的。
一刀摸了她,倒是给了她痛快。
还剩下一群被雇佣来的小喽啰,见亓理空过来,立马跪地求饶。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咱们就是混口饭吃的,真没想着和您老人家做对。”
之前让苍凌易逃走的男人开口态度十分诚恳:“兄弟们也只是拿钱办事,是我接下的生意,您要杀就杀我一人好了,我是他们的领队!”
男人站出来,将其他人拦在身后,自己一力扛下所有的事情。
后面的兄弟不肯,都是弟兄,不能见他这样送死去。
“大哥,当时我们大伙一同做的决定,自然是责任大家一起担。要死一起死,你一个人上路算怎么回事。”
“就是,还当我们是不是兄弟了,都是一家人,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你,扛下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