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天后与当年的圣女的关系极好，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似母女，胜似母女，甚至还要更亲密。

所以如果天后知道了天神的那些事，不能保证天后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或者直接与天神对决上。

可是天神与天后的感情极好，天后还是帝曦的母亲。

如果真的她是因为自己死的。

自己真的难逃其咎。

带着几分的苦涩：“真的是他动手的吗？”

九九还是更想听到她的亲口确认。

女人慢慢地从池水中走了出来。

那池水上的黑色，围绕在女人的周围。

“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多此一举地问？”

“我当初被他伤害，你不是已经确认了吗？”

九九闭上了眼睛。

消化中心里的难过。

就在这时，女人的手一把抓住九九的下巴。

满脸的阴郁，“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

“我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和折磨，倾尽了所有，可是我却没有等到你来救我。”

九九听着女人平静的声音，睁开了眼睛。

她彷佛看到女人的眼睛，自己被一遍遍的谴责。

慢慢用手扒开女人的手指。

“你不是她。”

女人挑起眉头，“一个女人在这样了地方被关了上万年，死的如此的凄惨，变成这样又有什么问题？”

“因为她从来不会自怨自艾。”

天后这个人，在圣女的印象里，她是一个极其坚强的人。

就算她的身心正在经历巨大的煎熬，有许多的痛苦。

但是她也绝对不会将这种苦难归咎到别的人身上。

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哪怕她伸出地狱，堕入轮回，她也不会。

所以九九十分的确定这个人绝对不是天后。

或者说不是天后本人。

只有一种情况。

天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魂魄，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有一种东西侵入了她的意识。

慢慢的想要取代她。

“你到底是谁？”

九九抬起头，脸上前所未有的正色。

“你到底是谁？”

手中的天枢剑“嗖”地一声。

直直的插在了女人的面前。

带着森森的寒意。

和无尽的杀意。

“现在，你还有什么借口来责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