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延残喘，只不过在杨柳镇开了一家糕点铺，正如王通当时脸上的笑容。

“我的儿子最喜欢吃我做的糕点了，到时候，我会开一家糕点铺，做给他吃！”

……

音容犹在，但是故人已逝。

“啊……”

悲愤的嘶吼声直冲云霄，狂暴的气息直接将整间店铺冲击成为了一片废墟。

远处的王力，呆呆的看着眼中的一幕。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但是，哭泣声，还是从王力的喉咙中慢慢的展开，随后，变为痛哭。

“这不可能……”

王凡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印象中，那个对自己很好，每一次出炉新糕点的时候给自己专门留着的王叔叔，竟然死了！

“这不可能……”

但是，眼前的一切，告诉王凡，这一切，都是真的。

手中，还抓着一块糕点，正是中午时分王通给自己的。

香味依然存在，但是王凡的心中，却已经没有了一丝的食欲。

“王凡！”

王空的吼叫声，充斥在王凡的耳郑

看着已经陷入到疯狂中的王空，王凡缓缓的朝着王空靠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狠狠的抽打在了王凡的脸上。

远处，王力的哭声依然持续的飘来。

整片空，在这一刻，仿佛被悲意所代替，月光隐没，群星不在。

通红双眼的王空，此刻看起来仿佛就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蛮兽。

“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杀了一人，逞了威风，然后，害的你王叔叔死去，王凡，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王空的脸已经快要贴近王凡的脸上，口中的热气喷吐在王凡的脸颊，却让王凡心中，第一次产生了莫明的恐慌。

之前的一巴掌，王凡并不感觉到疼痛，但是，心中的疼痛，却是怎么样都无法驱散的。

“我……”

嘴巴轻轻地颤动，最后，却只落下了一个字。

“为了你自己的逞英雄，你王叔叔将命都送进去了，你要知道，为什么中午的时候你王叔叔要王力将你带回去，因为，你王叔叔早已经料到了这样的下场，让王力去的原因，只不过是为了保护王力！”

“你呢！”

指尖，狠狠的戳在王凡的脸上。

“明明知道这群人不是什么好人，你王叔叔难道还没有你精明吗，怒火中烧，将他们的人杀死，你要知道，他们是会报复的呀！”

“王凡，你，你，你滚……”

滚……

豆大的泪滴从王凡的脸颊上缓缓的落下。

“武者不是不能够欺凌弱吗，武者不是杨柳镇的保护者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呀……”

心中，一阵阵的疼痛感觉让王凡低下了头颅，在王空滚字出之后，王凡的脸上，已经只剩下木讷之色。

仿佛一具人偶，王凡慢慢的朝着王力走去。

“王力，我，我，我……”

王力的脸上，依然还是一片悲意。

“对不起……”

话语落下，王凡口中一个唿哨，灰的身躯，在血月中缓缓的降临。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