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公公,您怎么亲自来了?”
荣公公挤满来到马车旁:“瑞王妃,老奴等候多时了,皇上回了御书房大发雷霆,让老奴亲自来接瑞王妃进宫,这……。”
“呵。”温若兰冷笑,也不准备下马车了:“那就进宫。”
“瑞王妃且慢。”荣公公拦住马车:“您不如不去,尽快离开也未尝不可,老奴会说没等到。”
温若兰摇头:“荣公公宽心就是,我还怕了他不成?”
心里压着的火气是再也压不住了,吩咐车夫直奔皇宫。
荣公公面色凝重,紧随马车旁边,到了宫门口递上了牌子,直接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门前,荣公公带着的三个老太监站成一排,看到荣公公都围了过来。
“瑞王妃来了,哥几个精神点儿。”荣公公说罢,亲自扶着温若兰下了马车。
在御书房门前,荣公公扬声:“瑞王妃到!”
御书房里,东方宇宏面前放着温若兰的亲笔信还有玉玺,脸色是难看到了一定程度,旁边安德海不动声色的立在那。
“宣。”东方宇宏出声。
安德海走到门口打开门:“瑞王妃,皇上有请。”
温若兰迈步走进来,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东方宇宏厉声:“都退下!”
荣公公看了温若兰一眼,温若兰则微微颔首表示无妨,宫女太监们都退了出去,温若兰则迈步走到了东方宇宏面前。
此时的东方宇宏犹如坐在风暴中心,从温若兰进来便目光锁定她,那目光冰凉刺骨,像是能把人的灵魂都刺透了一般。
“这就是你的做法?”一开口,愤怒的情绪毫不掩饰。
温若兰微微俯身:“臣媳见过父皇。”
“朕是你的父皇吗?”东方宇宏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的那些信纸上,声音凌厉如刀:“朕以国相托,你就这样一甩袖子就走,莫说朕是一国之君,就是你的生父温木匠,你会如此不管不顾?”
哎哟喂,温若兰还真没见过男人如此矫情的,只看到自己被冷落丢下,却不想想是为什么?还以国相托?心里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抬起头目光无波无澜:“你是君,然后是父,父也不是生父,是臣媳的公爹。”
“你!”
“我怎么了?”温若兰眉峰一挑:“我就差直接和你说了,莫要纠缠自己窝里这几个人,莫要一门心思防备着瑞王,可你呢?宁可瑞王受制于人,利用我收拾烂摊子,你以为,这以国相托说得出口?”
“温若兰!”
“民妇在。”温若兰毫不示弱,他生气?自己更生气找谁说去?再者,利用完人还想着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兴许别人受得了,委曲求全为了富贵,自己怕个甚?
东方宇宏硬生生被气笑了,别开脸定了定神:“要走?”
温若兰心里都咬牙切齿了,这男人是长辈,是君王,否则就这态度,妥妥的神经病晚期!
“对,夫君没救成,总不能在扔下孩子,民妇也认了,回去带着孩子离开,离你们这些人远远的!是死是活,他是我夫君不假,还是你儿子呢,你不管,我管什么?”
撒泼?谁怕谁?
东方宇宏转过脸:“我的孙儿多大了?”
“怎么着?”温若兰戒备的眼神看着东方宇宏。
东方宇宏清了清嗓子准备拿个架,微微抬起下巴:“朕想看看孙儿。”
“没门儿!”温若兰脱口而出,心里虽略有些觉得不妥,但这也的确就是心里话,不让见,不能见,别又被惦记上了。
东方宇宏望着温若兰,好半天都没出声,这是真被气到了,手微微颤抖扶着膝盖,御书案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