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听了这事儿,没有立马掀桌子,看来是很有诚意的。”芙姐儿道。
妙真道:“是啊,我们约着元宵节白日上香,晚上一起走百病。”
大户人家的姑娘很少抛头露面,况且韩家乃是宰相门第,只要性情不错,人知书达理,都是很好了。
芙姐儿笑道:“娘,我问问世子有没有韩家相关的事情,到时候告诉您。”
“有你们在,我是省心多了。那我们就分头行动,等元宵节后,我再去侯府看你。现下你有了身子,就别走动了。”妙真道。
“我巴不得回来更自在呢,果然为人妇,即便已经不错了,可仍旧辛苦。”芙姐儿扶着腰,似有所觉。
又说云间侯回去之后告诉赵二夫妻,说萧家大郎已然定亲,赵二郎倒是可有可无,他如今在五军都督府任职,虽然不如弟弟赵瑞,但也是混的不错了,自然也不强求。赵二奶奶却没想到萧家哥儿已然定亲,她也是毒,过了好几日,才和宁安伯夫人说起这
过来,似离弦的箭一般飞也似的冲了过去,围观的人见诤哥儿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偷抓到了,还鼓起掌来。
诤哥儿把人交给附近的巡检,才走过来道:“娘,您受惊了。”
妙真聪荷包里拿了两枚抱着巴旦木的糖给他:“给。”
诤哥儿喜欢吃糖,但是为了牙齿,妙真常常不让他多吃。因为她穿越前特别喜欢吃这种巴旦木糖果或者核桃糖,所以总随身带着。
诤哥儿拿了,又笑嘻嘻的往前走,韩若贞总觉得看起来有些滑稽的样子,妙真懂这种感觉,就像她们医院的儿科,看到不少很帅一米八的青年,结果人家六年级还戴着小天才手表。
这诤哥儿今年还未满十四岁,个头却非常高,和十八岁的哥哥都差不多高了,蹿的特别快,可人家内心还是个小孩子,前日萧景时要送他去书院,他还哭湿了枕头。
“现下京里时兴什么?我们刚来,还不知道呢?韩姑娘跟我说说。”妙真笑道。
韩若贞很会说话:“咱们京里时兴的,也都是从江南那边传过来的。”
妙真又跟她说起自己看病时候的一些趣事,韩若贞很捧场,二人到了法海寺后,都流了一身的汗,去禅房换了身衣裳,又前去拜佛。
白日相聚之后,下晌就回去了。
到家后,萧景时见妙真面带笑意,不由道:“如何?”
“韩姑娘素养很好,说话很有见地,侃侃而谈,有林下之风。”许多问题妙真都不是按照套路问的,韩若贞却出乎意料的聪颖。
不少做婆婆的都不希望儿媳妇身份地位太高,见识太高,但是妙真不同,她非常欣赏有见地的女性,拎得清的聪明人,总比那些顺从的糊涂人好。
晚上又出去走百病,回来之后,妙真差不多心里已经有六七分肯了,她和萧景时道:“明日我再去云间侯府问问芙姐儿,若韩家一切都不错,那就成了。”
“好。”萧景时点头。
妙真就笑道:“我就想着她人已经很好了,也没必要总想着后面的更好,就一直挑挑拣拣。”
萧景时就喜欢妙真这一点,凡事见好就收,把能够抓到手里的先抓到,不似别人好高骛远。他看着妻子道:“既然如此,明日你去云间侯府,我呢,让人送诤哥儿去书院。”
“唉,你这一说送他去吧,我还有些舍不得。”妙真平日去哪里都有诤哥儿做陪的。
萧景时笑道:“没事儿,我都说好了,那里学风不错。咱们儿子现下又能在顺天府参加考试,只要成了生员,我再延请老师在家。”
妙真才缓缓点头。
刚点完头,妙真肚子“咕”的一响,萧景时笑着出去吩咐让厨下做完鸡汤面来,进来后又故意把头放在她肚子上:“娘子,是胎动了么?要乖乖的啊。”
“你昨儿肯定偷看我了。”妙真急的推开他。
因为她最近在研究孕妇如果得心脏的问题,就把玩偶放床上当病人扎针,没想到被他听到了。
萧景时见她如此,哈哈大笑:“陪你过家家还不好么?”
妙真懒得理他,还敢笑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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