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说最近是重要时期不能让公孙义在出去惹是生非,等她什么时候点头了他才能出去。
公孙义练剑的时候看到白唤从他面前一闪而过,好奇心很重的他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轻悄悄地走了过去,贴在了屋外听。
“主子,天牢里的人传消息过来了。”
“怎么说的?”
白唤的声音说道:“胡勾已经跟南宫安说他是珘儿派去的,南宫安也已经相信了。南宫安已经收了珘儿的玉牌,还让刘喜去珘儿那走了一圈。看起来,是怀疑珘儿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邱妍妍似乎也在对付珘儿,比对付白芝还要心急。”
白兰眯着双眼,微微一笑:“没关系,她这是帮着咱们推动了计划,一定要想办法让南宫安对珘儿下手,逼到珘儿无路可退,最好死了一两个人,我看她身边那个丫鬟就不错,激发珘儿的仇恨。”
公孙义夺门而入:“娘,你干嘛要这样!咱们自己报仇不需要公孙珘的帮忙,公孙珘是个什么东西值得咱们用这么大的心思!”
“公孙义,是不是我太放纵了你,许多日没说你,你就长本事了是不是!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出去!”
公孙义义愤填膺根本不听:“我们公孙家的事情不需要她们南宫家的野种来替咱们解决,如果您非要找公孙珘,那我现在就是杀了公孙珘!”
“胡来,捆了!”白芝捂着头,“我怎么生出你这个蠢钝的东西!”
“娘你今日捆了我也没用,娘你要不然就一辈子捆着我,不然我一定会去杀了公孙珘,她就是个祸害!”
白唤将公孙义捆了起来托到了他自己的房中,“义儿,你不要再胡闹了,你母亲有自己的打算。公孙珘毕竟不是你的亲妹妹你觉得你的母亲会对她多好,你若是在这样总有一日会坏事的!”
公孙义一双眼睛瞪得铁圆铁圆地:“唤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这是打算利用公孙珘吗,你们要让公孙珘亲生父亲去对付她?”
公孙义难以置信:“娘是这个意思?”
“是,现在你可以放心了?”白唤以为公孙义是因为吃公孙珘的醋,觉得白兰的心中只有公孙珘就像从前一样,所i有他就这么去安为公孙义。
公孙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对白唤道:“唤叔,您放开我,我知道了。我不会去杀她了,既然娘不过当她是一枚棋子,我就放心了。我不过就是担心娘会为了她又什么都忘记了。”
“放心吧,你娘真的就是将南宫珘当作了棋子。义儿,所以你也不要太将这个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公孙义眼珠子转动:“唤叔放心吧,我放下就是一时误会了娘,我娘的脾气你也知道根本不跟我解释不跟我好好说,就直接叫你把我捆住。”
白唤帮公孙义松绑,公孙义揉揉自己的手腕,又问:“对了唤叔,那咱们报仇以后娘打算怎么处置公孙珘,既是棋子总不能像从前一样把她带在身边把?”
白唤叹了一声:“其实珘儿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她的出生注定了自己没有一个普通的人生。主子确实不愿意留着珘儿了,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可以留下她,她再怎么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事情结束以后娘要杀了公孙珘?”
“多半是,珘儿知道得太多了是个不可控制的因素,只有死人才是可靠的,而且她是南宫安的女儿,斩草还要除根的。我们打算留下南宫安的儿子,就不可能再留下南宫家的另外一个孩子。”
公孙义错愕:“既然您都舍不得,娘怎么可能对公孙珘下手?”
“义儿,”白唤顿了顿:“很多事情你不能看表面,主子是个杀伐决断的人,你只见过她做母亲的时候似水柔情,但是你不知道发生事情的时候她能有多理智多清醒,多……心狠。”
“唤叔你说什么,我都不相信娘会杀公孙珘!”
“日后你就会相信了,主子在气头上,千万别再惹她生气了。”
白唤离开以后,公孙义露出了奇怪的眼神,很快变成一片黯然。
……
南宫安看到刘喜将东西都给带回来,刘喜还不忘添油加醋地说:“皇上,公主看起来很不开心。”
“她可有说为何不开心?”
“这……奴才不敢说。”
南宫安不悦:“有什么是不敢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