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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到公主府门前,正好碰上南宫簌要出去。
“嘿刘公公你怎么来了,要不进去坐坐?”
刘喜又不是带什么好消息来的,就不好意思进去了:“不用了,杂家就在这里说了就好了,杂家是奉命过来传话的。”
“什么话啊?”
刘喜嗫嚅了一会儿,道:“皇上让奴婢来拿回上一次赐给公主的那块玉牌……”他的声音渐渐便小,低着头浅浅地用余光看南宫簌。
南宫簌愣住:“什,什么意思,父皇要拿回玉牌,是本公主做错什么事情让父皇觉得不开心你的了吗?”
刘喜摇摇头:“不是的,也许是皇上觉得公主是个女子,管理着玉牌还是有许多的不足,所以皇上不想加重您的负担。”
南宫簌对于南宫安要回令牌并不是很惊慌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毕竟这个令牌在她手中也没什么实际作用,一次没用过也就是个摆设。
南宫簌看刘喜并不想说真正的原因不愿意多说话,便笑着让刘喜在此等候她会进去拿。
片刻以后南宫簌将玉牌交到了刘喜的手中:“有劳公公了。”
刘喜颔首:“多谢公主了,皇上还有一句话要杂家带给皇上。公主作为公主应该要管好下人,莫不要再出现像上一次皇贵妃娘娘生产那日一样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事情。”
南宫簌讥讽地笑了笑:“原来父皇还记得上次的事儿呢,怎么父皇是觉得本公主说的话都是虚假的?”
刘喜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的。皇上只是担心公主管不好,你说这当铺也不是什么小产业,放在您的手中有些担心,您也不能怪皇上呀。”
“哟您这话说的,”南宫簌笑道:“这个蜀国都是父皇的,父皇给本公主的东西要本工作过户还给父皇,拿做儿臣的哪里敢有什么话好说的,您就带回去吧。”
刘喜客气地点点头,然后问南宫簌这是要去哪里。
南宫簌耸耸肩膀:“去酒楼听曲儿吃茶呀,我这也没什么事儿,就喜欢去听听故事的。”
刘喜多问一句:“那公主平日就这么虚度着时间么?”
“什么叫虚度,刘公公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南宫簌一本正经地道:“这听故事可是有一门学问的,我是父皇的公主,那替父皇了解这蜀国的民情也是分内之事。”
刘喜尴尬又配合地笑了笑:“公主开心就好,公主开心就好。”
刘喜此时的内心:说是个没用的就是个没用的,先前皇上疼爱你但是现在有了大皇子,一点危机感没有还跑出去听曲儿喝酒,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刘喜回宫,南宫簌去了酒楼。赤淮在阁楼上等着,南宫簌上去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怎么是茶呀?”
赤淮的眸子露出一抹笑意:“老喝酒对身体不好,所以以后能少喝酒少喝,咱们喝点茶岂不美哉?”
南宫簌翻了白眼:“你那是个壮年啊,你这分明就是个老年了,就算是个老年人家还小酌怡情呢!”
“那不同,你这身子骨啊本就不好,为夫自然要为你着想,不然日后舍得再离我而去一次?”
“我若死了你不也好么,算是给你寻了一个娶过别人的机会岂不是更好吗?”
赤淮笑了笑,让小厮上糕点。
南宫簌将刘喜过来要玉牌的事情告诉赤淮,赤淮默了一会儿,笑道:“这也是必然,你看邱妍妍在的公主府的时候就没少折腾咱们,在南宫安耳边说几句话挑唆一下也没什么不正常。”
“我知道的,我就是觉得心里不安,邱妍妍现在不是应该担心白芝么,怎么会多此一举去跟皇上说咱们的不是了?”
赤淮将邱妍妍遇刺的事情告知南宫簌,这南宫安表面上不说但是这个派去刺杀的人一定就是白芝的人了。
“白芝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了,这不像她啊。”
赤淮的手伸出在南宫簌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你莫不是个傻瓜,她若是不心急你忘了她让青草去杀你的事情了?”
南宫簌点点头:“这倒也是啊,不过怎么说呢,我居然还有些通情白芝了。你说她要是知道白兰还活着并且想着对付她。接过南宫安还不待见她,着实是可怜的。”
“世上可怜的人这么多,阿簌你别怜悯之心泛滥了。再说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白芝今日遭受的东西都是自作自受,不用怜悯。”
南宫簌点点头,她们到这里来,只是因为这个地方眼线少。对,就是眼线少。
现在公主府里的人几乎都是宫中来的,第一批是白芝送过来的第二批是南宫安送过来的,当时是为了照顾邱妍妍但是现在邱妍妍回去了她们却没有回去。
放眼看去南宫簌几乎认不得几个,也不知道哪一个就喜欢跟南宫安扯上关系挂钩了往宫里送消息。
所以她们谈事情都是这个酒楼里待一会儿那个酒楼里去一日,看起来就像是无所事事一般,也让南宫安放松了戒备。
“当时抓到的是两个刺客,另外一个应该是白兰的人。”赤淮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南宫簌的被子里倒茶。
南宫簌点点头:“肯定是的,不过我觉得人家不是不知道南宫安的计谋凑巧就被抓的。”
“夫人聪慧,为夫也是这么想的。”
白兰派去的人肯定躲在暗处,南宫安要瓮中捉鳖的计划白兰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猜叶该猜楚一些东西来,但是这个人偏偏明着就跟荣初打起来还被南宫安给抓到了。
你说这不是故意的,南宫簌断然不信。
“那个人后来怎么处置了?”
赤淮不知:“荣初跟这个人,都没有消息传出来,是生是死的,怕只有南宫安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