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饭馆的卷帘门半开着，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去，在油腻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饭菜馊掉的酸腐味，混杂着浓重的血腥味——老板娘余艳萍倒在吧台后面，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眼睛圆睁，仿佛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 “报案人是隔壁包子铺的老板，今早五点开门时发现饭馆没关门，进来就看到这一幕。”辖区民警站在门口，脸色发白，“余艳萍今年45岁，离异，独自带着儿子经营这家饭馆，为人挺和善的，就是性子有点急，偶尔会跟客人吵几句。” 杨震戴上手套，走进吧台。刀柄上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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