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全裸。”多巴胺快要委屈死了,“我穿着内裤呢!是那群人,他们把我当变态,摁住我不让我跑!”
安唯刚想问,不让你跑和你没穿衣服有什么关系。
多巴胺已经一脸愤恨地解释,“他们为了防止我跑路,把我裤衩子给扒了,到现在也没找到!”
年轻警察双手交叉撑着下半张脸,可安唯已经看出来了,他在偷笑。
安唯也被气笑了,“以后那身衣服不许再穿!”
多巴胺耷拉着脑袋,“那家店我也不去买东西了,我要差评!”
“行了。”安唯看着他家觉得辣眼睛,“被你吓到的小姑娘呢?”
她对警察解释,“我想跟人家小姑娘道个歉,看看如果要赔偿得话,我们也是可以赔偿的。”
这事多巴胺理亏,权当拿钱消灾了,只要对方别说多巴胺变态骚扰她就行。
警察这次抬起头,用那张因为憋笑而通红的脸对着安唯。
“哦,人家小姑娘知道这是个误会后,就走了,说不会再计较这事。”
安唯松一口气,“那就好。”
警察还想笑,当时小姑娘知道事情原委后,也是给气笑了,骂了声神经病后扭头就走,也不知道会不会搬家离开。
安唯有嘱咐多巴胺,“再遇到人家小姑娘,好好道个歉知道没?”
“知道了。”多巴胺现在要多乖有多乖。
这事当事人已经原谅了,警察把人教育一顿也就行了。
交了个罚单,又签了个保证书,这就可以走了。
看着这个半裸男,安唯是真不想和他走在一起。
“你干嘛让我来,家里人呢?”
“旅游去了,都在外地。”
安唯又问,“那阿古拉他们呢?你不是和他很好吗。”
“阿古拉电话关机了,余长丰倒是接了电话,但他说在这里待一晚上没事,让我安心睡觉就行,他不来!”
估计余长丰是真不觉得这算什么事,安唯非常怀疑以前他进来待过。
“珍姐昨天说会有个酒席,恐怕喝了酒了,余含……我估计她过来不仅不会捞我,还会笑着给我拍照片,还是算了吧。”
好吧,那确实像余含干出来的事。
“那苦瓜呢?”
多巴胺不乐意,“我估计苦瓜也会把我放这里晾一晚上,没找他。”
“怎么可能!苦瓜也不是这样的人。”
多巴胺哼哼两声,大才老板不知道,可他还能不知道苦瓜有多小心眼吗?
就因为自己叫了他几声苦瓜,竟然偷偷给他水里加苦瓜汁!
就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我就叫!
苦瓜!苦瓜!!苦瓜!!!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念叨被听见了,还是因为这人不禁念叨。
两人还没走出大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苦瓜脸进来了。
双方看见彼此,都震惊的停下脚步。
安唯问多巴胺,“你不是没叫苦瓜吗?”
多巴胺也茫然,不太确定的想,心里叫算不算?
安唯又问苦瓜,“你怎么来这里了?”
苦瓜也惊讶,看看安唯,再看看她旁边几乎全裸的多巴胺。
“你们这是?”
“别提了。”安唯糟心的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问他,“你呢?是为什么来这里。”
苦瓜面色复杂地看着多巴胺,最后叹一口气,“也是因为他。”
“啊?”
“啊?”
安唯和多巴胺同时惊讶,眼看安唯面色不善,多巴胺连忙摆手。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什么啊就往他身上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