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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作室后,我将那些文档锁进了保险柜,贴上了
“最高机密”
的标签。保险柜的旁边,放着鲁家送的镇邪佩,玉佩散发着淡淡的阳气,像是在守护着我们,也像是在提醒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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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黑暗再强大,只要心中有光,就永远不会被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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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工作室的生意渐渐多了起来,有找我们看风水的,有请我们化解煞气的,我们依旧像往常一样,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座城市。可只有我们知道,在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怎样的危机。那个神秘的组织,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而我们,必须做好准备,迎接新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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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我站在工作室的窗边,看着城市的灯火,心里默默念道:“不管你们是谁,不管你们在哪里,只要你们敢来危害这座城市,我们就绝不会放过你们。”
窗外的夜空繁星点点,像是在回应我的誓言,也像是在见证着,我们这群守护者的决心。新的故事,或许很快就要开始了。
入秋后的第一场雨缠缠绵绵下了三天,铅灰色的云层像吸饱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连风都带着股化不开的湿冷。开发区的街道上,积水倒映着歪斜的路灯,昏黄的光晕在水面上晃出细碎的波纹,却驱不散空气里那股若有似无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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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很怪,既像尸王被灭时残留的尸气,又带着某种更隐蔽、更黏腻的寒意,顺着人的毛孔往骨头缝里钻,让人从里到外透着冷。
“珊姐,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陈实握着方向盘,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刚把改装过的越野车停在开发区边缘的老旧小区门口,车载空调明明开着暖风,出风口呼呼吹着热气,他却总下意识地缩着脖子,手在后颈上搓个不停,“这已经是这周接到的第三起投诉了,全是这一片的居民,说家里电器莫名开关,半夜还能听到女人哭,可每次我们过来,又什么都查不到,跟闹鬼似的。”
我裹紧外套推开车门,一股湿冷的空气立刻扑面而来,带着老小区特有的霉味和雨水冲刷泥土的腥气。小区里的路灯有一半是坏的,忽明忽暗的光线把路边的树影拉得扭曲变形,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黑影,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晃来晃去。“李阿姨在家吗?我们是天意缘工作室的,来看看您说的情况。”
我按响
3
单元
101
的门铃,门铃
“叮铃铃”
响了好几声,屋里始终没动静,倒是隔壁
102
的门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