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咋回事?”
陆泽又朝左边飞去,可不管他怎么变换方向,最终依然是向下飞。
“嘻嘻……哈哈……”
它似乎找到了极其好玩的事,不停聒噪:“怎么样,我说你找不到吧。”
“很有趣是不是?”
陆泽冷笑道。
“那是自然,好久没碰到人了,当然有趣。”
“哦……”
陆泽从降落下来,站在广场中间,用剑刺了刺地板,感觉还不算特别坚硬,随手挥出一剑,劈出一道长长裂痕。
唰唰唰!
随手又劈出数剑,裂痕渐深,它疑惑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简单。”
陆泽下手不停,说道:“空中出不去,那就看看,地下能不能出去。”
“……”
它仿佛怔了下,然后很夸张的笑道:“你是个傻子吗?你想把地砍穿?哈哈哈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趣事,笑了好久,他见陆泽根本不停歇,又道:“正常人难道不应该先去看看那个王座吗?”
“我什么都不懂,也不想去。”
陆泽笑着说道:“万一那个王座有陷阱怎么办?万一我一生气,把那王座毁了,接过发现王座竟然他娘的是我朋友变的,我岂不是难受至极?”
“然后我心神俱震,悲痛不已,难以自持,你再趁虚而入,从我脑海里找出写我记得的东西变化出来,占据我的身体。”
“对了,用你们的话,是夺舍,对不对?”
“总之你不出来见我,无非两种可能,一是自己没脸见人,二是出于某处迫不得已不能出来,但总之,你肯定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我还是锄大地安全些,最起码这是我所能看见的,能确定的唯一真实的东西。”
陆泽与他说着话,下手却是一剑狠似一剑。
这一套说辞仿佛说得它都无语,半响说不出话。眼看那道裂痕越来越大,都已经深不见底了,才问道:“你这人想法怎么这么多?”
“小心无大错。”
唰!
一道寒芒忽现,
憨批剑从手中骤然射出,片刻后又回到手心。
这一招天地之始并没有起到作用,好像被什么挡住了。
“你这一招不错,叫什么名字,我竟然没看过。”
“别烦我。”
陆泽微敛双眸,调整气息,涌起十二分气力,唰地又劈出一剑。
“天地不仁!”
无声无息,大地陡然裂开,显出漆黑褶皱,想来已到了某种深度,只是体内元气消耗殆尽,赶紧盘膝而坐,取出地心莲乳服下。
——赶紧调息。
元气从四面八方用来,在配合地心莲乳,不到半刻钟,依然回复正常。
咕!
就在他正要继续劈砍大地之时,忽然听到一声莫名的响声,这声音很熟悉,好像是肠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