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不散?
“啊呸!”
沈默对着周玄清晃远的布幡狠啐一口,辣油星子溅在青石板上,还没落地就被他踩了个印子。
“哎哟!”
后肩突然遭重拍,沈默疼得龇牙回头,秦老正搓着手眼冒光:“你小子踩狗屎运了!刚那老头是六扇门大供奉周玄清
——
先天巅峰的主儿,求他指点的人能从长安排到洛阳!”
“就那摸我手腕跟耍流氓似的老头?”
沈默揉着肩,想起周玄清那笑,那啥花莫名一紧。
“人家那是看你资质!”
秦老拐杖戳得地面
“笃笃”
响,“主动邀你去静心堂,这机缘砸头上还嫌?”
沈默空碗
“哐当”
磕在桌沿,耳根瞬间烧红
——
刚还喊人
“变态”
呢!赶紧低头唆凉汤:“我去还不行!”
秦老拍他后脑勺:“这才对!赶紧吃,去了别耍小性子!”
沈默扒拉着碗底面条,心里又盼又怕,嚼着都没味儿。
辰时晨钟刚落,太和殿气氛绷得能勒断箭。檀香混着朝笏木味飘着,文武百官脸都僵着
——
今日议的是
“邪祟案”,谁都知道是储位之争的火药桶。
“陛下!”
兵部尚书王虎
“扑通”
跪丹墀,朝服扫得尘土飞:“百姓都说邪祟因八皇子来!不查八皇子府,恐长安要乱!”
“一派胡言!”
萧衍猛地踏出列,朝服袖子带风,指着王虎鼻子怼:“邪祟是玄阴教的,与八皇子何关?我倒听说三皇子府近日跟余党走得近,要查先查他!”
说罢也
“扑通”
跪下,额头抵地:“若只查八皇子,恐天下人会说陛下偏心!还请陛下明鉴!”
王虎脸
“唰”
地黑了,指节攥得发白:“三皇子去年剿玄阴教,令牌堆半间屋!倒是八皇子府,昨夜倚红院出事时,他的人就在附近晃
——
萧大人执意偏袒,莫非是受了什么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