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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数字江湖:开局复制神级八极拳 > 第9章 鞋底藏着祖师爷的路

第9章 鞋底藏着祖师爷的路(2 / 3)

谢了。他挑眉,老规矩,情报钱算我账上?

老瘸爷没接话,只盯着他的鞋尖看。

晨雾里,那淡金脉络正随着心跳起伏,像极了某种古老的脉搏。

老头的枯枝手指动了动,最终只是拍了拍驴背:早点去天工阁。他声音忽然低了些,铸钟人的炉子,要凉了。

林澈转身时,听见背后传来金属摩擦的轻响。

他摸了摸护腕,又低头看鞋——银灰色织网不知何时已融进鞋底,只留一道极浅的痕迹,像道等待被叩响的门。

该出发了。

他把小满放进驴车,阿锤已经坐在前座甩响了鞭。

晨雾渐散,远处的山影里,有鹤鸣声破空而来。

林澈跃上驴车,护腕贴着皮肤的地方微微发烫,像在应和鞋底那道沉睡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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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音里,老瘸爷的话被风卷着飘过来:小子,记住——你打的不是一个人。老瘸爷的话裹着晨露钻进林澈耳中时,他正弯腰给小满系驴车的布帘。

指尖刚碰到那褪色的蓝布,后颈突然泛起热意——是老瘸爷抛来的黑铁护腕,还带着老头掌心的温度。

改良过的,能卸三成反震力。老头蹲在驴车轮旁,枯枝般的手指还沾着修补车轴的黑油,记着,你打的不是一个人。最后半句压得极轻,像片飘进茶盏的碎雪。

林澈接住护腕,内侧那行小字跺脚莫惧地,破山自有风硌着掌心。

他忽然想起昨夜在破庙后巷,老瘸爷摸出半块发霉的炊饼分他时,也是用这种语气说:青梧镇的钟停了七年,不是锈了,是有人怕它响。

谢了。他反手把护腕套上,金属环扣咔嗒扣紧的瞬间,腕骨处传来细密的麻痒,像有根银针在穴位上轻轻挑拨。

这感觉让他想起祖父临终前按在他腕间的手——那是八极拳的起势,老头说:国术不是打沙袋,是打规矩。

阿锤在驴车前头甩了个响鞭,惊得驴儿打了个响鼻。

小满蜷在铺着干草的车厢里,忽然伸手拽住林澈的衣角:哥,护腕在唱歌。盲女的声音像浸了蜜的丝线,叮铃叮铃的,和鞋子里的脉搏一个调。

林澈低头,见小满的指尖正轻轻叩着护腕,那动作和昨夜她摸自己鞋跟时如出一辙。

他忽然明白柳婆子断气前为什么盯着自己的鞋尖笑——那些被系统抹去的记忆、被规则碾碎的血脉,或许都藏在最贴近地面的地方。

这次不躲了。他转身对阿锤说,声音比晨雾更清亮,咱们堂堂正正走进去,把那些高高在上的,一个个扒下来。

阿锤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淬了火的刀刃。

这小子上个月还缩在猎户棚里啃野薯,现在握着缰绳的手背上全是新磨的茧:成!

我这就把驴赶得比兔子还快!

驴车碾过青梧镇的青石板时,晨炊的烟正从各家瓦缝里钻出来。

有个梳着抓髻的小娃娃追着驴车跑,举着半块烤红薯喊:大哥哥!

昨天你给我治腿的药好灵!林澈探身摸了摸孩子的头,瞥见街角卖浆糊的王婶正往墙上贴新告示——不是通缉令,是张歪歪扭扭的钟楼修缮功德榜,最上面写着林澈 阿锤 小满三个名字。

听说没?王婶的大嗓门飘过来,今早钟楼响了六下,声儿脆得能传十里!

林澈突然想起柳婆子咽气前,自己怀里那团数据流消散时,鞋尖的金光曾泛起涟漪。

原来那些被系统判定为无效数据的善意、被规则定义为低等存在的温暖,从来都没真正消失过。

官道在晨雾里蜿蜒成一条银线,三人刚转过山坳,便听见铁器相撞的脆响。

七八个城卫从道旁的松林里钻出来,为首的刀疤脸把腰刀往地上一拄,刀尖挑着张泛黄的通缉令:林澈?

悬赏五千金的主儿?他咧嘴笑时,缺了颗门牙的窟窿里漏着风,老子等你三天了。

阿锤的手在缰绳上紧了紧,林澈却按下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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