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没有说话,便继续给他洗脑道:“你放过我好不好?这种事不一定非我不可的,再说解除四阴咒的方法也不一定只有这一种吧?”
“是不只这一种。”
我听后马上来了精神,道:“是吧?那还有什么方法?”
“要七七四十九个全阴童女的心头血才能解咒。”
我听后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没有想到这另外一种解咒的方法更加丧心病狂。
无论哪种方式都是以命换命,她贺兰明月何德何能用别人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性命呢?我越想越生气,难道孕妇都是这么喜怒无常的么?
忽然小腹刀绞般的疼痛,难道是因为刚才自己情绪不稳定,动了胎气才疼的么?我试着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放平了心态,却不想疼痛根本没有丝毫减轻,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眼看着便要到王府了,可我已经疼得缩成了一团,根本直不起身子,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怎么了?”韦封楚将我抱在怀里,声音中似乎有着一丝慌乱,可我却没有精力去细细分辨。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我紧抓着他的手臂,心中慌乱了起来,默默祈祷千万别是孩子有问题。
“疼……肚子……好疼。”韦封楚一把打横将我抱了起来,快步走进了王府中,穿过庭院朝着我的院子走去,“来人,快去请大夫。”
安平快步迎了上来,看到韦封楚抱着我从王府外回来,十分惊讶,“王爷您回来了,王妃这是怎么了?”
韦封楚冷冷地扫向安平,道:“你自己去静堂领五十鞭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跨进了我的房间。
俏眉和忘忧跑了出来,看到我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俏眉惊得叫了出来,“王爷……小姐,这是怎么了?”只见韦封楚双手紧紧抱住我,我视线一片模糊。不管怎么样,一定要保住宝宝。
韦封楚将我轻轻放到了床榻上,细细地替我盖好被子。我紧张地拉着他的手,道:“孩子……一定要保住孩子……”
直到见他终于点了点头,我才放任自己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渐渐醒了过来,周围的一切都在摇晃着,仔细看去竟然发现自己根本没在我的房中,而是躺在一辆行驶的马车之上,身下还垫了一层厚厚的被褥。
更不可思议的是韦封楚此时就躺在我的身边,似乎是睡着了,我慌忙摸向自己的腹部,现在也有两个多月了吧?我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呢,孩子还在不在?
“孩子还在,活的好好的,没有事。”韦封楚不知何时醒了过来,面无表情地道。
听到这里,我心下才松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小腹道:“太好了,你还在,以后可不准这么调皮地吓妈妈了,知道么?以后可要乖乖的听话哈。”
韦封楚看着我对着自己的小腹喃喃自语,明亮的眼睛里有了些氤氲,定定地注视着我的小腹出神。
我一抬头看到他正盯着我的小腹目不转睛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心中顿觉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