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拾起皮球，迎着刺眼的车灯，朝车里看，与程凡四目相对。

她似乎认出了程凡，朝程凡微微一笑。

程凡一愣。

她认出我了？那天只是一面之缘。程凡也朝她一笑。

小姑娘站在车前不动弹，史文龙没法动了。“喂！小妹妹！”

程凡和史文龙一起下车。

“小妹妹，你——你家人在这住院？家人呢，天都黑了。一个人跑这来玩什么啊？”

史文龙担心道，一边环顾四周。心说谁家孩子！这家长也太轻心了，这么漂亮的小萝莉放在外面。天冷又黑，多危险。

程凡也说，“小美女，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程凡也觉得奇怪，这小女孩儿怎么总在精神病院里面玩皮球？

小姑娘对着程凡只是微笑，不回答。

史文龙觉得这孩子有点怪。

她好像没看见史文龙似的，只是对着程凡一个人笑。

程凡自然高兴，心说小美女识货。对赵学男竖中指，对我笑，很明显，我在这里给赵学男打败了啊！赵学男虽然年轻帅气，但也不是大小通吃的，也有看不上他的。

程凡摸摸小姑娘的头，“你家人呢？”

“我妈在这工作，做护工。”小姑娘脆朗朗的回答。

这孩子正常的很嘛。

“那你爸爸呢？”史文龙问。

小姑娘回答，“爸爸——我没爸爸。”

得，单亲家庭的孩子，伤不起。程凡赶紧转移话题，“宝贝儿，这么晚了，快回去找你妈妈，你妈妈见不到你该担心了。”

小姑娘笑着，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史文龙看着姑娘的背影——道，“护工的女儿...穿的挺漂亮呢。”

程凡和史文龙一同走向车子，“护工的女儿怎么了？瞧不起人家护工啊？哪个家长不是把孩子打扮漂漂亮亮的。”

程凡坐在车上，还给史文龙讲了这个小姑娘朝赵学男竖中指的事情。史文龙听到后大惊！

“怎么可能呢！”史文龙回忆女孩儿那粉嘟嘟的可爱小脸蛋儿和水汪汪的大眼睛，难以置信道，“肯定是赵学男那个傻缺胡扯，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竖中指？她根本连竖中指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史文龙摇头连连说，不信。

是真是假，程凡也不知道。

虽然没亲眼看见小姑娘对赵学男竖中指，但程凡觉得，赵学男没必要撒这种谎——撒谎污蔑一个清纯的小萝莉，他得多无聊。

程凡还是觉得这小丫头不对劲儿。

“总之——”史文龙摸摸嗷嗷抗议的肚子，“这里啊。精神病院。精神病院比一般的医院还邪乎，你没听说过吗？”

程凡斜看史文龙，“听说什么？”

“就是这精神病患者啊——”史文龙一边开车一边认真的说。“这精神病人，就拿赵成祥来说吧。他那种是完全处于幻想之中；但还有一种，那就是被鬼迷惑上身的！说能看见鬼的！都被抓进来当做精神病救治。但我觉得，那医院里面，不一定缠着多少怪异的东西呢。”

呲，程凡靠在座椅上，“你还挺会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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