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这位领导真要对我做点什么,你就过来应付一下,阻止他的行动;要是我们正常谈工作,就当你白吃这一顿饭。”
陈方毅笑了:“请领导吃饭还用这么大动干戈?要是你的领导知道你带了个外人赴他的酒局,人家恐怕会很不满意。”
蓝舞阳说:“这就不是你管的事了,你在隔壁的包房听着我这边动静就行。时刻观察着我,但你要记住,如果他真的要跟我动手动脚,做些他不该做的事情,你阻止一下,可千万别做出过分的事情。”
陈方毅说:“但愿我今天晚上能白吃白喝一顿。不过,你的领导要是对您不感兴趣才怪。
你长得这么貌美如花,在男人面前又总故作风情,男人不想做点什么,反而不正常了。”
蓝舞阳瞪了他一眼,气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叫我故作风情?难道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果然看到胸前那两坨饱满鼓溜溜的样子,尴尬地解释:“没办法,我这天生就是这样,总不能把它削平一块吧?”
陈方毅带着点流氓气说:“可千万别削!你这两团这么圆鼓鼓的,确实吸引人。要是上手摸一摸,感觉肯定特别不错。”
蓝舞阳说:“你们这些男人,嗨,真是让人无语。”
陈方毅说:“男人拼命赚钱、奔事业,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多有几个美人陪着吗?不管怎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在我寂寞的时候,让我有了今天这段小小的艳遇。”
蓝舞阳说:“你要是听话,这样的艳遇还会有很多。”
车子开到深海大厦,两人走进顶楼的餐厅。
蓝舞阳要了两个相连的小包房,对陈方毅说:“这里的菜和酒你随便点,但你得照我说的做——既要观察我这边的动静,又不能冒犯我的这位领导。他可是主管我命运的人,我跟你说了,我不想失去现在的职务。”
陈方毅问:“你这个副总经理,一年能赚个百八十万吧?”
蓝舞阳“切”了一声,说:“切,百八十万?五个都不止。”
陈方毅语气里透着些嫉妒:“难怪。好了,你去吧,那我就在这儿享受喽。”
蓝舞阳叮嘱:“你尽管享受,但必须听话,不能干出出格的事。”
陈方毅调侃:“你在我身边,我说不定就会干出出格的事;也许我喝醉了,直接把你摁倒在身下。”
蓝舞阳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他有多久没在如此豪华的饭店吃饭了?
即便过去自己当老板时,深海大厦也没来过几次。
在这里随便吃顿饭都要五七六千。
今天他可不想给这个女人省钱,于是点了足足四个大菜,外加一瓶飞天茅台。
菜还没上来,走廊里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抬着头紧盯着门口,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看上去微微发福,却十分精明干练的男人走了过来。
紧接着,就听到隔壁包房里蓝舞阳带着几分兴奋的声音:“马总,快进来!马总,您今天可真是好精神啊!”
那姓马的却没好气地说:“我精神个屁!这几天被那个项目搞得焦头烂额。蓝舞阳,你到底搞的什么名堂?难道你不想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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