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我真的不知道,那碗粥是从厨房端出来的,我什么都没做。”
“你还不说实话?”啪嗒一声拉开枪栓。
苏陈和陈希吓的咕咚一声跪下,拉着他的裤腿,“三少息怒,母亲不会做这种事的。”
“是啊!三少,姑母照顾了你这么多年,她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闪开,”傅天佑一边一脚将两人踹飞。
“不要以为你对我有照顾之情,我就不敢杀你,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三少,”陈嫂直摇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不是她?”傅天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做。
“三少,我真的不知道,”陈嫂跪着上前拉住他的裤脚,“三少,是我该死,我没有检查就拿给了宁小姐,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lucky就能回来吗?”不幸中的万幸,这一次祖儿躲了过去,那下一次呢?“你走吧!我永远不想看见你。”
“三少,”苏陈忙上前求情,“三少,这件事还没有调查清楚这么草率做决定会不会太唐突了?”
“lucky已经死了,这件事还要怎么调查,难道你们要看着祖儿香消玉殒才甘心吗?”
“三少,就算现在换一个人也不能保证不会出这样的事啊!”
“是啊!三少,”陈希跪在陈嫂旁边,“我保证姑母不会做这种事,以后,以后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以后还有以后,再有下次他后悔都来不及了,“苏陈从现在开始良人居一律戒严,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随意出入,还有你,”指向惊魂未定的陈嫂,“从现在开始你就去洗衣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进前院半步。”
“谢谢三少不杀之恩,”陈嫂老泪纵横,“三少,宁小姐心地善良,你一定要保护好她,”挣扎着站起身向后院走去。
苏陈看着母亲落魄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
“苏陈,调查清楚那碗粥是从哪里来的?”
陈嫂是打小看着他长大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祖儿在他心中的份量,她断然不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
“天佑,你怎么能怀疑母亲呢?”宇文静一脸委屈,拿着手帕不停地抹眼泪,“你可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的亲骨肉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母亲?”
“三少,”老管家也连声附和,“虎毒还不食子呢,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夫人虽然不喜欢宁小姐,多少也会顾忌您的面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恶毒的事呢!您可千万不要听信别人的谗言,伤了夫人的心啊!夫人每天晚上诵经念佛到深夜,都是因为您啊!”
“别说了,”宇文静招手示意管家不要多嘴,转过身直抹眼泪。
“夫人,你不让我说我也要说,”管家脖子一横,“谁都可以怀疑夫人,唯独三少您不可以,您可是夫人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做娘的哪个不盼着儿子好?那宁小姐再不济也是三少心爱的女人,夫人怎么可能会糊涂到这个地步,让自己的儿子伤心难过呢!”
“娘,这件事真的和你没关系吗?”
“三少,这件事如果是夫人指使的对她有什么好处?”管家压低声音,“三少这么聪明的人难道看不出来,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二哥,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下毒害她。
“三少,恕我直言,或许这个人想要毒害的就是lucky,而不是宁小姐,只要三少和宁小姐之间的嫌隙越大,他受益就越多。”
傅天佑细细想了想,先是情书的事,祖儿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出现在二哥的听雨轩,夜不归宿醉酒发生了不堪的一幕,独宿良人居,lucky中毒身亡,二哥及时出现在那里,难道这一切都是二哥提前安排好的,他在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
“天佑,”宇文静拉住他的胳膊,“我早就跟你说过致远对那丫头殷勤的很,你不在官邸的时候他就找各种理由接近她,在后花园多次搂搂抱抱,这些都是下人亲眼看见的,娘不想为了一个女人伤了你们兄弟之间的和气,把这件事瞒了下来,没想到他变本加厉,天佑,娘求求你了,你就让那丫头走吧!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啊!你若是有什么事,娘也不活了。”
傅天佑见她这样,一时心也软了,“娘,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天佑,你要去哪里?”宇文静一把拉住他,“你就听娘一次劝好不好,天下美女多的是,你何必执着于那丫头呢!”
“娘,我真的放不下她,”即使知道她和二哥有染,他的心还是放不下,她是他的女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他的女人。
“这丫头还真是命大,”宇文静扔下手中的手帕,脸上顿时多云转晴,宁祖儿,这一次我看你怎么翻身。
“夫人,你说二少和宁小姐,他们……”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不蔽体一整夜,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看来真是没有看错致远,这次算是便宜他了。
“恭喜夫人,一箭双雕终于铲除了眼中钉。”管家一脸笑意,三少的眼睛里揉不得一点沙子,虽然他将宁祖儿带回了良人居,却一直置之不理,看来这一次两个人的缘份是要到头了。
“宁祖儿,看你能傲到什么时候,”宇文静抖抖裙摆站起身,“走,烧香礼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