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放我下来?”傅佑气喘吁吁地抱着不安分的宁祖儿上楼,这丫头看着挺瘦,怎么这么重。
“飞哟,飞哟,我是鸟,我要飞了。”宁祖儿一脸兴奋地手舞足蹈。
“别动,心摔下来。”早知道酒量这么差,就不应该由着她喝了。
“你是谁?”宁祖儿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傅佑,脸贴在他脸上,“好面熟,我们认识吗?”
傅佑哭笑不得,这丫头,看来以后都不准她沾酒了。
“我认识你,你是傅佑,”宁祖儿捏着他的脸,“傅佑,你这个坏蛋,大色魔,总是欺负我。”
好不容易走到房间,傅佑将她放在床上,宁祖儿却拉着他的领口不松手,“傅佑,你是傅佑吗?你为什么不话?”
“我什么?”
“什么?”宁祖儿转着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拉着他的领口,呜呜哭出声来,“我好冷,为什么你都不抱抱我,你还你喜欢我,都是骗饶。”
“好,好,我抱你。”傅佑忍不住好笑,等明酒醒了,她要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不得把自己拍晕过去。
宁祖儿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脸颊贴在他的脸上,傅佑酒意上来,只感觉浑身燥热,“丫头,这可是你自找的,”覆上她的嘴唇,动手去脱她的衣服。
李菁菁泪流满面,抱着军氅呆呆地在床上坐了一夜,李阅的话她不是没有想到过,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时时刻刻都在想他,想念和他在酒店的那一夜,想念他陪她吃的那顿早餐,想念他的那句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冲动,情不知何起,一往无深,她对他心心恋恋,那他呢?他有没有想到过她?怎么办?如果娘还在就好了,她一定会告诉自己该怎么做。
“啊!你乘人之危。”宁祖儿一手捂着胸口的棉被,一手拍打着傅佑。
“我怎么乘人之危了,是你自己拉着我……”
“怎么可能,”宁祖儿一个枕头扔过去,“是你别有用心,故意灌醉我。”
“怎么就别有用心了,”傅佑抱着枕头,“昨晚上明明是你拉着我的领口,好冷,为什么你都不抱抱我。”
“不可能,”宁祖儿打死都不会相信,自己竟然会对他撒娇,还是在床上。
“怎么不可能,要不要我叫个证人来,”傅佑转向门口“lucky,进来。”
lucky晃着尾巴跑了进来,歪着脑袋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lucky告诉她,昨晚上是不是她自己拉着我不放手的?”傅佑一本正经地提问着。
“汪,”lucky吐吐舌头,仿佛应证了他的问题。
宁祖儿忍不住抿嘴轻笑,“你这也叫证人?”
“那不然,我让陈希他们上来。”
宁祖儿羞红了脸,“不知羞。”
“那你就是相信我的话了?”傅佑笑着揽过她的肩,“丫头,以后不能和别的男人一起喝酒,要喝酒只能在我面前喝。”她这样的酒品,他实在是不放心。
宁祖儿偎在他的怀里,内心感觉莫名的暖意,他这算是在意她吗?
“岂有此理,”山鹰一掌拍在桌子上,茶碗滚落在地。
“大哥,我听的真真的,”黑子抹着脸上的汗水,“为首的那个人提到了纪北平,这事一定是他告的密,这次咱们又损失了十几个弟兄,要不是我跑的快,大哥你可就见不到我了。”
“纪北平,”山鹰满目狰狞,“你子有种!”
“大哥,纪北平来了。”一个喽喽飞快地跑进来通报。
“真是曹操,曹操到,把他给我请进来。”山鹰起身坐上正座。
一群人押着五花大绑的纪北平走了进来,旁边站满了扛着火枪筒的喽喽,一个个怒目圆睁,犹如见了债主一般。
“山鹰,你这是做什么?”纪北平使劲挣扎,却无济于事。
“纪北平,你还敢到我慕西山来?”山鹰翘着一只腿,靠在宽大的虎皮椅上,“吧,什么事?”
“昨晚上的事我已经听了,”纪北平上前几步,“你想想看,这件事如果真是我告密,我又怎么会单枪匹马的来慕西山?”
“那可不一定,”黑子上前一脚踢在他腿上,纪北平站立不稳直接跪倒在地。
“圈套,这一定是傅佑的圈套,你们可千万不能上当,”纪北平挣扎着站起来,“如果我要害你们,怎么可能现在动手,早就带兵剿灭慕西山,去傅敬义那里邀功请赏了。”
“你傅佑?”山鹰一声冷笑,“你不是口口声声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子,不足为惧吗?”
“是我老糊涂,”纪北平叹了口气,“被他公子哥的外表骗了,傅佑年纪轻轻,却是德国军事学校毕业的高材生,这种借力使力不费力的戏码,他怎么会想不到。”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山鹰也觉得事有蹊跷,慕西山和纪北平合作了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自从傅佑来了广灵后,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静。
“傅佑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他一定不会放过我,在他没有动手之前,我们只能先发制人。”
山鹰挥挥手,所有人都鱼贯而出,黑子看看他的脸色,上前解开纪北平的绳索,“纪副团长,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