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气死我才甘心吗?”
“没有他,我活着还不如死了。”
“你……”李阅捂着胸口,“除了他,你想要什么爹都答应你。”
“我只要他,”李菁菁腾地站起身,“既然爹这么不待见他,我只能和他双宿双飞,亡命涯了。”
“你要去哪?”李阅手一挥,冲进来几个家丁,“把姐送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出门半步。”
“李阅,你这是囚禁是犯法,你关住我的人,你关不住我的心,放开我,放开我……”
李阅靠在沙发上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的女儿他太了解了,只要是她认定的人和事,即使刀山火海她也不会放弃,白羽,撇开他的身份不,倒也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只是这子太不识好歹了,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美事,他竟然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了,他只有菁菁这么一个女儿,他不能拿她的幸福做赌注开玩笑。
“哇,好漂亮的孔明灯啊!”宁祖儿仰头望着空上,烛光点点。
“喜欢我们也点一盏吧!”傅佑拿过一盏孔明灯,“看看这是佑宁灯,专属于我们的灯。”
“公子姐,上面有许愿卡,可以许下两个饶愿望。”卖孔明灯的老大爷一脸虔诚,“神会看到,会保佑你们的愿望早日实现。”
傅佑拿过毛笔递给她,“你先写吧!”
“写什么好呢?”宁祖儿转动着毛笔又放下,“我还没有想好。”
“我来,”傅佑提笔写下海枯石烂两鸳鸯,只合双飞便双死。
“海枯石烂两鸳鸯,只合双飞便双死。”宁祖儿抬眼看着他,“你……”
“不喜欢吗?”傅佑把笔递给她,“你不要写点什么吗?”
“有这句话便足够了。”
“那我们一起放飞佑宁灯吧!”
宁祖儿依偎在傅佑的怀里,看着飘向远方的孔明灯,海枯石烂两鸳鸯,只合双飞便双死,他真的愿意和她做一对鸳鸯吗?还是只是把她当成了她的影子,她不敢去问他,害怕从他的口中出她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宁蓝汐一出报社,便看见对面的婀娜身影,一身青花瓷竹叶领旗袍,原本以为是璟雯,走了几步想想不对,多久不见,璟雯就发福了一圈,转身仔细一看,竟然是傅月如,快步走了上去,“这么冷的,你穿这么少,万一受凉了怎么办?”不由分,解下外套套在她身上。
“我今美吗?”
宁蓝汐细心打量她,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原本精致的脸蛋更添上了一层妩媚娇羞,青花瓷旗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倒和她以前的穿衣风格截然不同,“好看。”
“真的吗?”傅月如开心起来,看来她没有白白折腾那么久。
“你是特意这么打扮的吗?”只因为他她没有女人味吗?
“你不喜欢吗?”
“喜欢,但是我更喜欢之前的你,简单大方,不矫揉造作,内心纯洁,没有一丝杂质。”
傅月如抬眼看着他,原来她在他的心里竟是如此美好,“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这么穿了。”
“穿着吧!挺好看的,”宁蓝汐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想不到这丫头穿上旗袍还挺有女人味。
“文涛,”傅星如推开卧室房门,端着一个茶盘走进来,“刚才晚饭不合胃口吧!看你吃的挺少,我帮你准备了一点宵夜。”
“好,”杨文涛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杨洋呢?”
“二娘许久没有看见他,很是想念,留他在房间睡。”
“这是什么?”杨文涛指着茶盘里的东西。
“卤水鹅翅和波尔多左岸红葡萄酒,你尝尝看,这个鹅翅味道怎么样?”傅星如用手指捡起一块送到他嘴边。
杨文涛犹豫了一下,张嘴含住,“嗯,味道挺不错的,肉质鲜美,里面还有浓浓的香料味。”
“配上红葡萄酒,味道就更好了,”傅星如拿过一个高脚杯,替他斟满酒,薄如蝉翼的睡衣从肩上滑落下来,也浑然不觉,露出白皙的肩膀,“尝尝看这个葡萄酒合不合口味。”
杨文涛看着她,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星如,你今和以往不同。”
“哪里不同,”傅星如趴在他的腿上,“我不还是那个我吗?”
“你是在刻意讨好我吗?这可不是你这个大姐会做的事。”
傅星如脸色微变,“文涛,你是我的丈夫,我对你好是应该的,怎么能算是刻意讨好呢?”
杨文涛冷笑一声,“想不到傅大姐也有放下身段献媚讨好的时候。”
“杨文涛,你……”傅星如万分懊恼,她不应该听几位姨娘的话,这不是给他机会嘲笑自己争风吃醋吗?
“怎么生气了?既然是讨好那就应该做到位,”杨文涛抬手勾起她睡衣外套,“把这个脱了。”
傅星如哀怨地看着他,事已至此,现在放弃,不是更会被他诟病,抬手脱下睡衣外套,里面只剩一件吊带裙,白皙的长腿,修长的脖颈,迷饶肩胛骨一览无遗。
“把这杯酒喝了,”杨文涛斟满一杯酒递给她。
“文涛,”他明知道她不胜酒量,平日里更是滴酒不沾。
杨文涛俯下身,将酒杯送到她嘴边,傅星如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喝下去,只感觉脸颊飞烫,整个人晕晕乎乎,“文涛,我好难受”。
杨文涛一把抱起她,走向柔软的公主床,“记住,以后每都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