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荣仓修低下头,“男人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在这乱世中可能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丰臣美加搂住他的肩膀,“为什么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都不可以?”
“美加,”荣仓修抬手想去抚摸她的肩膀,手停在半空中握着拳头收了回来,在你的微笑里我才有了呼吸,为什么你总在哭泣。
致远,傅致远,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他离她那么近,为什么她触摸不到他,她去陆军部不过是想多看他一眼,看看他恬静的笑容,听听他低沉又略带磁性的嗓音,看看他舞文弄墨的潇洒,人憔悴,只为谁?红叶流水不相随
“兰玉,”璟雯一冲进房间,整个人都惊呆了,兰玉面无血色躺在床上,一只手鲜血淋漓地垂下床边,地上一摊血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腥味,几个警察捂着鼻子,为首的一个见璟雯进来,指指床上的兰玉,“这是仙乐斯的舞女兰玉吧!”
璟雯捂着嘴点点头,“警察先生,兰玉她……”
“已经死了,初步断定死与两前,割腕自杀,门窗紧闭排除他杀的可能。”
“谢谢你们,”璟雯掏出几个银元,“你们辛苦了,意思,请几位喝杯茶。”
为首的警察接过银元苦瓜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还是璟雯姑娘懂事,哥几个先撤了,身后事就交给你们了。”
“兰玉,兰玉”
几个舞女站在门口嚎啕大哭,谁都不敢上前。
“傻丫头,”璟雯上前握着她血迹斑斑的右手,兰玉的手中握着一支蓝色的翡翠珠钗,这是严舒安送给她的,她一直视若珍宝,从未佩戴过,“这样做值得吗?”
“祖儿,”宁祖儿听到声音整个人都停了下来,僵硬地站在那里。
袁晔知道她每周都会来这里练舞,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来看她。
“袁晔,”宁祖儿深吸一口气,微笑地转过头,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他了,可是听到他的声音,内心还是莫名地掀起涟漪,他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心动的人,恐怕这辈子她都忘不了他吧!
“你最近还好吗?”
“我挺好的,你好吗?”
“挺好的,只是最近功课比较紧张,为了出国留学做准备。”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宁祖儿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学校,回到了那段开心快乐的时光。
“桃花盛开的时候,”袁晔踢着脚步,“祖儿,以后我能经常来看你吗?”
“当然了,我们是同学也是好朋友,”更是曾经的恋人,彼茨初恋。
“傅三少他对你好吗?”
“很好,”宁祖儿指指休息区,“坐会吧!”
陈希一行人透过窗户看着舞蹈室的两人。
“这也要向三少汇报吗?”三少可是出了名的心眼,若是被他知道,两人还不得又杠上。
“三少若是知道我们刻意隐瞒,那还不得重罚咱们。”
“真是让人左右为难,陈希你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个时候当然是自保了,”三少对宁姐那么在乎,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发火,他们可就不一样了。
宁祖儿走在街上总感觉背后有人跟踪,扭头看去却又什么人都没有,奇怪,是昨旅馆的事让她提高警惕了吗?不由加快脚步向官邸走去。
陈希在傅佑身边耳语一番,傅佑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佑,”宁祖儿推门走了进来,陈希识趣地退了出去。
“回来了?”
“嗯,”宁祖儿掏出一瓶黑色膏药,“我今特意去买了这个药膏,我帮你涂上吧!”
宁祖儿麻利地取出棉签消毒水,轻轻拆开他胳膊上的绷带。
“你很熟悉这些?”
“算是吧!你不知道以前我哥哥总是和别人打架,每次受了伤也不敢告诉爹娘,都是我帮他处理伤口,时间久了,这些简单的包扎,伤口处理我都得心应手,会有一点疼,你忍着点。”
傅佑看着她想什么张张嘴却又不出来。
“佑,”宁祖儿抬头看着他,“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不要生气好吗?”
傅佑心头一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她要什么?
“我今见了袁晔,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和他叙叙旧,其他的什么事都没樱”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坦诚相待,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
“是吗?”她真的这么想?为什么这个时候还不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