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你也不用太难过,这世上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她不同意,还有别的女人嘛!”
“我只想要她。”
“三少,女人就是这样,你越对她好,她就越自视清高,要我你就另觅新欢,冷落她一段时间。”
傅佑抬眼瞪着他,上次和别的女人跳一支舞,她都差点要从桥上跳下去,若真的另觅新欢,她不就是下一个纪美淑了,难道他要像杭伟明一样,失去后才知道后悔,抱着冰凉的墓碑痛哭流涕。
“三少,我胡袄,你别在意,”严舒安忙改口,“事已至此,要我你就将她按在床上,亲她个昏暗地,不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傅佑点点头,这话有点道理,祖儿,她从书房里出去就一直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她去哪里了?回家了还是去找那子了,傅佑放下酒杯起身下楼。
“三少,三少,”严舒安见他头也不回,端起酒杯,“这么好的酒不喝真是浪费,幸亏我只是穷人家的孩子,没有那么多烦恼。”
“三少,”苏陈打开车门,扶着醉醺醺的傅佑走下车。
“宁姐在房间吗?”
“宁姐她,她在四姐的房间。”
傅佑朝众人摆摆手向楼上走去,走到月如的房间门口,依稀听见里面传来话声,“祖儿,”傅佑手搭上门柄犹豫了一下,收回手向卧室走去。
“郎里个郎郎里个郎,妹妹送哥出了房,情难舍泪断肠,盼哥哥莫做负心郎……”严舒安推开卧室房门,发现里面一片漆黑,不觉纳闷,“子衿,子衿,奇怪去哪里了?”平时无论他多晚回来,她都会掌灯等他,今是怎么了?“子衿……”
“少爷,”一个丫头推门走了进来,“你回来了!”
“流云,少奶奶去哪里了?”
“子衿姐已经睡下了。”
“睡下了,”严舒安看看空荡荡的床,“她睡在哪呢?”
“子衿姐回自己房间了,她少爷若是有其她的温柔乡可去,可以不用回来。”流云转身走了出去。
“她什么意思?”严舒安摘下军帽扔在桌子上,“还没过门呢就敢给我脸色看,这要过门了还得了,”和衣躺在床上,“现在的女人真是无法无了,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回来,你真以为离了你,本少爷就找不到女人了吗?”
子衿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梳着头发,看着镜子发呆,今老爷和舒安在后花园的话,正好被她听见,以前少爷花酒地她也没觉得什么,可是再过不久她就是他的妻子了,听到他还要娶几房姨太太,她的心里就感觉莫名的难受,和几个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她不敢想象这样的日子该如何度过,正犹豫着,门口传来敲门声,“子衿,你睡了吗?是我。”
子衿一惊缓过神来,没有起身,“少爷,我已经睡下了。”
“那个,气冷,一个人睡不太暖和,想问问你暖壶放在哪里了?”
“衣柜右上角第二个抽屉里。”
严舒安看着门口,见她没有开门的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好,我回去找找,”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子衿,开门。”
“少爷,我已经睡下了。”
“开门,”严舒安用力捶打着雕花木门,“我有话和你。”
子衿犹豫了一下,起身去开门,“少爷。”
严舒安一步跨进去,关上房门,转身将她抵在门上,“你什么意思?”
“少爷,我累了,所以就早些休息。”
“休息?”严舒安看着她穿戴整齐,只是头发披散下来,“为什么回自己房间?”
“我,我只是想着应该给少爷自由空间。”
自由空间就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谁教你的?”
“不是少爷想娶几房姨太太吗?我想着……”
话还没完,严舒安搂住她的腰,朝她柔软的嘴唇疯狂索取起来,直到怀中的人慢慢柔软下来,才松开她,“今我和爹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子衿点点头。
严舒安呵呵一笑,“我这是逗老爷子呢,你竟然当真了。”
“少爷在仙乐斯不是有个相好的吗?”难道就不想把她娶回来。
“吃醋啦!”严舒安轻轻摆弄着她的长发,“放心吧!我暂时还没有那个想法。”
暂时没有,那以后不还是有吗?子衿垂下脸,转身不去看他,“少爷我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就喜欢你这吃醋的表情,”严舒安一把抱起她,向床边走去,“困了就早点休息吧!”
“少爷”
“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女人,你在哪里我当然就在哪里。”
“少爷,”子衿推开他解旗袍纽扣的手,“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陪你一起,”严舒安将头埋进她脖间,“傻丫头,我有你一个就够了,严家只有一个少奶奶。”
“少爷”
“现在可以静静了吗?”不由分解开她旗袍纽扣,“敢丢下我一个人独守空房,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