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唱的哪出?”严舒安朝白羽努努嘴,一进宴会大厅,傅三少就搂着别的女人有有笑地跳舞去了,把宁祖儿晾在一边。
“我猜是斗气争霸赛”。
“你这三少没毛病吧!情敌当前,还把宁姐晾在一边,这不明摆着未战先降吗?”
“这话你对他去。”
“哎!哎!”严舒安掏出几个银元,“要不要赌一把,看看谁先认错。”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玩这个,”白羽嘴上反对,也掏出了几个银元,“我赌宁姐……啊!不,我赌三少。”
“下赌注哪有你这样还带反悔的,快快到底是谁。”
“三少,就三少吧!”宁姐那倔脾气和三少有的一拼呢。
“行,你选三少,我就选宁姐,宁姐……”严舒安拍拍白羽的肩膀,“你看到宁姐了吗?”
白羽四下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宁祖儿的影子,惴惴不安地看着严舒安,“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赶紧找啊,会不会去洗手间了?”两个大男人竟然看不住一个丫头。
傅佑搂着一身黑色斜肩礼服裙的黎红芳跳的正高兴。
“三少不愧是人中之龙,生的相貌堂堂,连舞也跳的这么与众不同。”
“哪里与众不同了?”
“别人跳舞注意力不是在脚步上就是在舞伴身上,你的注意力却是在一边。”
“是吗?”傅佑不好意思笑笑,才低头去注意她,她虽然算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倒也有几分姿色。
“三少,”黎红芳向他靠近一点,“佛: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我一生最奢侈的事,就是途中与你相遇,然后相濡以沫,共闻花香。”
共闻花香,她可曾有过这种想法。
“三少,”黎红芳的手攀上他的脖颈,“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傅佑一脸笑意地看着她,若是祖儿这么主动地挑逗他,该是什么样的情形,扭头看去,却不见了宁祖儿的身影,松开搂着黎红芳的手。
“三少,”黎红芳拉住他的胳膊。
“我有事失陪了,”傅佑甩开她的胳膊向严舒安走过去,留下黎红芳一个人站在舞池中,今好不容易向傅三少邀舞成功,可他的心思一晚上都在旁边的宁祖儿身上,那女冉底有什么好,值得他这么百般迁就。
宁祖儿双手环胸,走在寂静的街道中,不时有几个年轻人冲她吹口哨,宁祖儿低头不敢去看他们。
一走进宴会大厅,黎县长就带着他的女儿黎红芳过来打招呼,黎红芳主动开口想和三少共舞一曲,他竟然就答应了,两个人一连跳了三支舞,她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两个人,从最开始的平静到愤怒,他和任何一个女人都有缘,都可以聊的那么开心暧昧吗?他既然厌倦了她,为什么不放她走,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只会不舒服。
宁祖儿看着前面的桥,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她想起那日,他全胜而归,她站在桥头久久期盼,向他扔出一支玫瑰花,他伸手接住,放在鼻尖轻嗅,冲她招手示意,这些事情仿佛就在昨,而他现在已经不在身边,宁祖儿提着裙摆向桥一步一步走上去。
“祖儿,祖儿!”
“宁姐!”
“宁姐你在哪?”
严舒安和白羽灰头土脸地跟在一路狂奔的傅佑后面。
她去了哪里,究竟去了哪里?他怎么能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这样走掉,而毫无察觉。
“歇会,歇会,”严舒安一把拉住白羽,“跑不动了。”
“都什么时候了,再找不到人,有人就该发疯了。”白羽也忍不住直喘气。
“你这傅三少,自己的女人看不住,还拿咱们撒气。”
白羽一把拉住严舒安,示意他看前面的桥。
傅佑远远看见一抹倩影立在桥边,“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