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个浪,浪里个浪……”严舒安提着鸟笼晃晃悠悠地走进院子。
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的严老爷见他进来,忙叫住他,“小子,一大早又去哪里鬼混了?”
“爹,别说的那么难听,”严舒安将鸟笼放在楠木圆桌上,拿起茶壶咕嘟咕嘟喝起来,许是喝的太着急,忍不住打了几个嗝。
“我说错话了吗?你什么时候干过正经事,”严老爷擦擦脸上的汗,在他旁边坐下,“你媳妇最近怎么样了?”
“爹,你不是都看见了吗?养的白白胖胖招人疼。”
“臭小子我是问你这个吗?”严老爷看看四周压住他的头小声嘀咕,“你媳妇还没有喜吗?”他盼孙子盼了一年又一年,好不容易娶妻生子了还是个女娃。
“爹,生娃这种事能急的来吗?”严舒安上下打量着他,“你说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老不正经,老揪着儿子媳妇那事不放。”
“你正经,你正经,”严老爷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你要是正经,结婚不到六个月娃都有了?”
“爹,你提那事干嘛!”严舒安转过脸去,怪都怪他酒后乱性,现在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行,行,不提,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添个大胖孙子?”
“爹,这种事谁能说的准,”严舒安哭丧着一张脸,每天逼着他生儿子生儿子,儿子没生出来他先倒下了。
“你不努力怎么行,”严老爷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他。
“这是什么?”严舒安拆开一看里面是几颗红色的小药丸。
“这是我托人四处打听,从省城买回来的,听说这玩意生儿子效果杠杠滴。”
“爹,”真是要命了,丢人都丢到省城去了,“这种东西你也能相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快吃下去吧!”
严舒安叹了口气,见老爹那可怜巴巴盼孙子的样,也不好忤逆,这玩意反正吃不死人,能不能生儿子再说吧!
“少爷,你回来了,”子衿见他走进来,忙把怀里吃奶的忆人交给婆子,“带小姐下去休息吧!”
“又睡着了?”
“可不是嘛!”子衿一脸笑意,“她呀现在除了吃就是睡,乖巧的很,”泡了杯茶递过去。
严舒安接过茶碗,分明看见她胸口浑圆的部分若影若现,许是刚奶完孩子,扣子还没来得及系上,胸口泅湿了一块也全然不觉,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子衿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顿时明白过来脸一红,转过身去系旗袍扣子。
不知是药丸的原因,还是许久没有亲热,严舒安顿时心猿意马起来,放下茶碗一把从后面搂住她,温热的嘴唇顺着她的脖颈慢慢啃咬起来,双手顺着空隙探进去,在她身上游离开来。
“少爷……”子衿娇喘着倒进他怀里。
“我不是少爷,我是你男人,”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一把将她抱起向内室走去。
“宁小姐,你醒了,”宁祖儿走出门口,看见苏陈正在花圃浇水。
“早,”宁祖儿愉快地和众人打招呼,lucky嗷嗷叫着挣开陈希的怀抱,跑到她身边撒娇。
“lucky,早,”宁祖儿欢快地抱起它,“小家伙,你又长胖了,小心走不动道哦!”
“宁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我去请三少过来,”陈希一溜烟向后院跑去,三少每天晨炼的习惯是风雨无阻。
“坐好,”宁祖儿示意lucky端坐在它的专属椅上,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刚看到封面脸色都变了,封面上一男一女笑容甜蜜地举着酒杯,那一男一女分明就是傅天佑和邵美琪,为什么?他明明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为什么会和她出现在西餐厅,他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欺骗她?
“祖儿,”傅天佑甩动着胳膊走进来,“今天不错嘛!小懒猫起的这么早。”
走到她面前,才发现她脸色不太好看,“祖儿,怎么了,没有休息好吗?”
“为什么?”宁祖儿抬眼看着他,“为什么要骗我?”
“我,”傅天佑才看清报纸封面竟然是他和邵美琪对酒说笑的照片,“祖儿,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很重要的会议其实是陪前任共进晚餐吗?”宁祖儿起身推开他,转身跑上楼。
“祖儿,”傅天佑狠狠地将手中的报纸揉成一团,这些可恶的记者,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刚想上楼,钟天齐跑了进来。
“三少,军部急电。”
傅天佑看了看楼上,朝苏陈摆摆手,“看好小姐,”转身走了出去。
“就是这里,”钟天齐推开医院病房的门,傅天佑铁青着脸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