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你气的,”温兰看着他的笑脸,竟然一丝怨气都没樱
“你看,我这不是赔礼道歉来了吗?”傅英杰递过手中被压扁的玫瑰花。
温兰看看花又看看他,“你就这样赔礼道歉?”
“别急,还樱”傅英杰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支被压的七零八落的玫瑰花??。
温兰抿着嘴轻笑,“少帅这歉怕是道不成了。”
“真的吗?”傅英杰抬手勾起她巧的下巴,敷上她樱红的嘴唇。玫瑰花应声落地,散落在脚边…………
以前的种种甜言蜜语还历历在目,现在却已物是人非,他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甚至忘记了还有家,有妻子和女儿。
“团长,这几下面的人把广灵县都搜了个遍,什么都没有找到。”韩伟松心翼翼地汇报这几的工作。
“没有?”纪北平心中大骇,那么大一批货,能去哪里?“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有两个地方还没有查。”
“哪里?”
“傅三少的官邸佑阁,严参谋长家的码头仓库。”
“佑阁”,纪北平在心中思量了一下,那么大一批货,不可能藏在官邸,就算真的在官邸,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搜查,码头是严家的地盘,就算他坚持要搜查,严家也不敢反抗,严舒安,一个富家子弟,整日就知道沉迷酒色之中,即使他是参某,也比自己矮一截,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走一个。
“团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这几派人盯着码头,一有情况立刻通报,”纪北平摸摸胡子,“严舒安这子一直看我不顺,正好借此机会给他一个下马威。”
“娘,我帮你上点活络油。”一接到宁蓝汐的电话,宁祖儿就往家里赶,白羽贴心地让人准备了各种膏药,“一定很疼吧!”
“傻丫头,哭什么,休息两就好了。”琼花抬手摸摸她的头,“祖儿,最近好像清瘦了不少。”
能不瘦吗?他每闹着她晚上都睡不好,白上课人都是云里雾里,功课都掉了一大截,他还总是笑话自己笨。这段时间乘他不在,把落下的功课一一补齐。
“是功课太紧了吧!你也不要太拼命,就算上不了大学也没什么的,家里又不缺你吃缺你穿。”
“娘,我知道了,你躺着别动,我帮你按摩一下,这样好的比较快,也不容易有后遗症。”宁祖儿摸干眼泪,轻柔地替母亲按着腰,“娘,疼的话,你就出来,我轻点。”
“好,好。”琼花一脸欣慰,能有这么个听话懂事的女儿,此生无憾啦!只可惜……
“娘,我想请您帮个忙?”宁祖儿一脸羞涩。
“什么事?还跟娘这么客气?”
“娘,您能教我织围巾吗?”很快秋去冬来,她想送他一条围巾,在寒冷的冬日,给他带去一点温暖。
“织围巾?祖儿,你是不是有心仪的对象了?”琼花看着宁祖儿绯红的脸。
“娘,没樱”宁祖儿靠在她的肩头。
“还没有,知女莫若母,从到大,你有什么事瞒着娘了。”
“娘。”宁祖儿撒娇卖萌,
“傻丫头,告诉娘他今年多大了?哪里人氏?他们家里是做什么的?”琼花一脸担忧,“祖儿,你现在还不懂事,可不能被人骗了。”
“娘,他是我的同学,是书香世家。”
“书香世家,那人品一定是无可挑剔的,”琼花拍拍她的头,“之前还为你的婚事担心呢,现在倒好,不吭不响地自己都有中意的人了。”
“娘。”宁祖儿娇羞地躲进她怀里。
“好,好,好,不了,等身体好利索点,娘教你织围巾,”琼花笑着摇摇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宁祖儿手托着调色盘,看着空白的画板发呆,脑中一遍一遍回想着昨的事,萧瑟的黄杨树下,落叶翻飞,他拥她入怀,羞涩稚嫩地亲吻她的唇,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地之间只有他和她,以及身后的大树,他搂的那么忐忑,吻的那么心翼翼,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在萧萧的秋风中,他献出了他的初吻,而她的初吻早就在那一夜不复存在。
宁祖儿长吁了口气,拿起画笔在画板上尽情挥洒颜料,她想留下她和他之间最美丽的记忆,即使前路漫漫,坎坷重重,两个人心意相通,不离不弃,就会有美好的结局吧。
释迦牟尼“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里该出现的人,都有原因,都有使命,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会你一些什么。”他一定教会了她何当同心人,两两不相弃。
夕阳落幕,边飘起色彩斑斓的丝带,宁祖儿放下手中的调色盘,看着画面中温馨的两人,羞涩相吻,脸上泛起好看的红晕,得遇一良人,不语迟荒归,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现在就和他一起浪迹涯,四海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