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君,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他们的软肋,对其使力,到时候就不怕他们不和我们合作了。”
“丰臣君,好计谋,”中山正佐举起酒杯,“让我们为大日本帝国的崛起努力干杯。”
宁祖儿手握着毛笔,对着宣纸踌躇良久,不知该从哪里下手,早知道如此,上书法课的时候,就应该用点心了。
咚咚咚
傅致远微笑着走了进来,“祖儿,你在练字?”
宁祖儿抬头看看他,放下手中的毛笔,“真惭愧,很想挥笔泼墨一番,结果却不知如何下手。”
“练字的时候一定要心平气和,”傅致远拿起毛笔,随手写下两行字,吾家洗砚池头树,个个花开淡墨痕。
宁祖儿惊奇地看着他,“啊,我竟然不知道我的身边就有一位书法大家,你的隶书写的比我们的教科书还要教科书?”
“教科书?”傅致远有些不解,是死板生硬的意思吗?
“你写的好的意思,比教科书还规范,有型!”宁祖儿微翘着嘴,“我什么时候才能写出你这样的字?”
“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真的吗?”宁祖儿高胸拍手,扭头转向他,“你不会是想收学费吧!”
“你想给我也没意见,”傅致远莞尔一笑,“过来,我教你。”
宁祖儿手握着毛笔,傅致远轻轻靠了过去,握着她柔软的手,他分明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感受到她的体温,她的体香犹如微风轻轻拂过,清新甘甜,让他不能自已。
“师父,我们写什么?”宁祖儿调皮地扭头看着他。
她离他如此近,巧高挺的鼻尖马上就要挨到他的脸,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心慌意乱的自己。
“你想写什么?”傅致远柔柔地对着她的目光。
“我听师父的,师父写什么就写什么!”
“那我们就写辛弃疾的丑奴儿。”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还休,欲还休,却道凉好个秋。
“写好毛笔字,记住五大要点,指实,掌虚,掌竖,腕平,管直。”
宁祖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书法有五大字体,楷书,行书,草书,隶书,篆书,楷书形体方正,笔画平直,相对简单,你才刚开始练习,先从楷书练起吧!”
“是,师父。”宁祖儿回蒙一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师父你真是学识渊博。”
“没有两把刷子,怎么敢做你的师父,”傅致远松开她的手,“佑的楷书写的也很不错,有时间你也可以向他讨教心得。”
他,才不要,他只会欺负她,对他避而远之才是上上策。
“哥,你也在?”傅佑手上拿着军氅走了进来。
真是曹操曹操到,怕什么来什么,宁祖儿扭过头不去看他。
傅佑不以为然看看桌上的字,“哥,你的书法退步了。”
傅致远笑着看向祖儿,“祖儿想学习书法,我就教教她。”
“难怪那么丑!不忍直视!”
“你写的就很好吗?”宁祖儿仰着头反击他。
傅佑看了她一眼,拿过毛笔,弯腰写下清水悠悠知良人,陌上花开缓缓归。
宁祖儿看了他的字,便不再言语,他写的隶书字正方圆,笔画铿锵有力,没有苦练过,是写不出来的,他嘲笑她确实应该。
“祖儿,你不要理他,”傅致远安慰她,“你才刚开始练没有关系,佑刚开始写的时候还不如你呢,多写写自然就会了,还有我这个师父在呢,你怕什么。”
“嗯!”宁祖儿朝他点头致谢,瞪了傅佑一眼,埋头练习。
傅致远笑着拍拍傅佑的肩膀,“你啊!”摇头走了出去。
傅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宁祖儿恬静的样子,不禁眼底升起一抹笑意,偌大的房间,有一个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美人相陪,人生倒也无憾事了。起身上前搂住她的纤腰,“要不要我帮忙?”
宁祖儿惊慌地扔下手中的毛笔,想要挣开他的手,她越挣扎,傅佑搂的越紧。
“你放开我!”
“不放!”
“求你了,放开我,我还要练字呢!”宁祖儿开始求饶。
“我教你,”傅佑拿起毛笔放在她手上,轻轻握起她的手,“苏东坡过,执笔无定法,要使虚而宽,你心中想写好,自然就能好,如果只是应付差事,那写出来的字也就好不到哪里去。”
宁祖儿犹疑地看着一脸认真的傅佑,他竟然会教她写字,还教的那么认真。
“看着手上,不要看我,我脸上又不是宣纸。”傅佑眼睛看着宣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宁祖儿被他一,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低头去看纸张,上面赫然写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