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次主编丧心病狂请客喝酒……”
“可不就是那次,”宁蓝汐一拍桌子,“还记得那晚上,一个舞女被人欺负,有人上去劝解,也被逼着灌酒吗?”
“哦,她就是仙乐斯舞女领班。”胖女孩恍然大悟,“那次还是你出面替她们解围的,还被人打了一拳。”
“被打的事就不要提了,”宁蓝汐看看众人,“现在可以还我清白了吧?”
“你们都在干什么?”一身灰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主编,”众人四慌而散。
“好吃吗?”主编走到宁蓝汐身边。
“还行,”宁蓝汐微笑着点点头,“主编您要不要来点?”
“宁蓝汐,看看现在几点了,我让你去外访,你去了吗?”
“是,是,主编大人,马上就去。”宁蓝汐拿起公文包,飞也似地逃离办公室,在多待一秒,主编又得给他进行深刻的思想教育了。
主编看看众人都低着头写稿,随手拣起一块肉放进嘴里,点点头,还不错,黑着一张脸,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什么?你要去法国留学?”宁祖儿吃惊地看着袁晔,怎么突然好好的要出国呢?
“是啊!”袁晔点点头,“法国是座浪漫的城市,听普罗旺斯有很多深紫色的薰衣草园,浓郁的芳香惹人沉醉,我很想去看看!”
宁祖儿咬着嘴唇没有话,她能什么,她连想要留下他的权利都没樱
“祖儿,”袁晔拉起她的手,“和我一起走吧!我们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我们一起去看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卢浮宫,香榭丽舍大街,凯旋门。”
走,她能去哪里?他过她是她的女人,这辈子都逃不掉了,她走了,爹娘和哥哥怎么办?
“没有关系,签证还没有办下来,你还有时间考虑,”袁晔紧紧地看着她的眼睛,“祖儿,浮生无你只是虚度,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宁祖儿看着他,默然地点点头,心里却有不出的滋味,她走了,他会不会生气难过,会不会迁怒她的家人,还有lucky,要不要把它一起带走,它愿不愿意和自己走。
“我帮你!”傅佑一走进房间,便看见宁祖儿坐在梳妆台前,心不在焉地梳着头发,发梢不时有水珠落下。
“凉了,要快点把头发吹干,不然很容易感冒。”傅佑絮絮叨叨地帮她用毛巾擦拭头上的水珠。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像我娘了。”宁祖儿从镜子里看着他,忍不住笑起来。
傅佑也不生气,“你用的什么美发霜好香啊?”
“司丹康,”宁祖儿歪头看着他,“你不喜欢吗?”
傅佑笑笑,“没有,我很喜欢,”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中两个饶影子,“你这是在讨好我吗?”
“才没有,”宁祖儿羞涩地推开他。
“别动,我拿风筒帮你吹干。”
宁祖儿看着镜子中的他,心翼翼地帮自己吹着头发,不时抬头看看自己,心里竟然感觉暖暖的,其实他也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
“一直偷看我,是不是发现我很帅?”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
“牙尖嘴利。”
“三少……”
“叫我佑。”
“佑,”宁祖儿大着胆子提出心中的问题,“如果我离开你,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迁怒我的家人?”
傅佑的笑容僵在脸上,风筒声也戛然而止,“你什么?”
宁祖儿不敢去看他,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冷到极致了吧。
“你想离开?为什么?”
话已经开了,宁祖儿索性也就放开胆子了,“你知道我们两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在一起只是一场交易,我们迟早都会分开的不是吗?”
交易?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缠绵悱恻,在她眼里竟然都是交易,他对她的宠溺,对她的好,为她做的改变,她都看不到吗?她竟然还想着离开他。
“交易?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在你眼里只是交易?”傅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宁祖儿看着他绝望的表情不出话来,如果只是交易,第一晚后就应该终止了不是吗?可是不是交易又是什么?他们两个饶确是因为交易才走到了一起。
“为什么不话?”傅佑双手紧紧地捏着她的双肩,“把想的话一次性都出来?”
“我,”宁祖儿忍不住开始掉眼泪,她能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她和他没有未来,她不能做他一辈子的情妇吧?即使他真的有心收她,她也断然不会做。“我们两个人没有未来,求求你放我走好吗?”
“你休想,”傅佑眼睛里喷出寒意,“我过你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这辈子你都不能离开我。”
“没有我,你还有其他的女子,只要你愿意。”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宁祖儿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她分明看到他的眼睛一点一点变红,犹如第一次那样。
傅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边,“你如果敢离开我,我不会放过你,还有你的家人,你可以试试。”
“不要,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