妼晗在门外都看到赵祯是如何欺负三个孩子的了,此刻脸色沉了下来,吩咐月姑姑:
“从今日开始,咱们的小厨房不开火了。”
“别呀,娘子,是官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娘子就大人大量,原谅我这回吧!”
赵祯对着妼晗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把一屋子的奶娘宫人都逗笑了。
妼晗见赵祯当着众人还这般无赖,羞臊地就跑回了自己殿中,赵祯也立马追了上去。
近来一直忙着赈灾还有平息谣言,都没有同妼晗好好温存。
他轻柔地后面搂住妼晗,唇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耳垂,又将她肩膀扳过来迎面抱住,然后将她额前多余的发丝挽到耳后,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那若有若无的凉,却叫她的脸瞬间烧红了起来。
“这还是白日呢?”
妼晗被撩得已经羞红了脸。
“妼晗的意思是白日不行,要等到晚上才肯吗?可我已经等不及了怎么办?”
一个天旋地转,妼晗这只小白兔就被大灰狼压在了身下。赵祯的动作轻柔和缓,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似的。
他像剥笋一般,一件一件地除去妼晗的衣衫,环着妼晗腰肢的手掌滚烫,惹得佳人的腰肢也绵软了几分。
二人颠鸾倒凤,从午后酣战至半夜,直到妼晗含着泪求饶,赵祯也已体力不支,战斗才结束。
三个萌娃在外头,听着娘亲房里一直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一屋子的奶娘脸都红成了虾米,小包子现在不只会叫“阿凉”,还会说“嘎吱、嘎吱”了。
*
之前三小只染上时疫之时,月姑姑也被传染了,那段时间官家和妼晗都忙着照顾三个孩子,自然也顾不上。
谁曾想喜公公那些日子竟是衣不解带地守在月姑姑身边,月姑姑高热不退,他不顾春寒料峭,去冰窖里搬了一桶冰块,给月姑姑冷敷降温。
又亲自熬药给她喂下,当时月姑姑已经人事不省,喜公公见药喂不进,只能效仿官家用嘴巴灌进去。
结果月姑姑迷迷糊糊中被亲了,也没看清是谁,就一个巴掌呼了上去,大喊:
“流氓,登徒子!”
宫人听见动静,赶忙跑到屋外,怕被传染,也没敢进去,就看见喜公公脸上赫然印了五个手指头印。
月姑姑这么一折腾,出了一身汗,结果这疫病都不药而愈了。
可喜公公却感染了风寒,官家给他放了几日假。
*
今日,官家是一人来的,喜公公没跟着,月姑姑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她听说喜公公是照顾自己才病倒的,眼下担心,但却不好意思找人打听。
官家和娘娘在房中行敦伦之礼,不需要人伺候。
她就到小厨房里收拾,进门前碰巧听见厨房里宫女小钏儿跟小镯儿在那儿说悄悄话。
小钏儿的声音说:
“你知道我们一批入宫的宫女连翘跟谁好了吗?”
“谁呀?”
“内务府总管小顺子,前几天总管还给内务府的内侍和宫人都发了喜糖呢!”
“小顺子,就是那个走起路还摇摇晃晃的大胖子吗?”
“就是他呀!要我说宫里内侍,长得最俊的还是喜公公。”
“你不会是喜欢上喜公公了吧?”
见小钏儿红了脸,小镯儿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皇贵妃娘娘人这么好,你若是求一求娘娘,让娘娘替你去和官家说一说,你两肯定能成呀!”
小镯儿努力撺掇着小钏儿。
“那万一要是喜公公看不上我怎么办?”
“怎么会呢?你长得这么漂亮,又是贴身伺候皇贵妃娘娘的,喜公公就算长得再俊,他也只能算是半个男人呀,你要是肯跟他好,他肯定会求之不得的。”
喜公公长得俊吗?好像是还可以哈。屋外头的月姑姑心想。不过听说小钏儿喜欢喜公公,她心里为什么会莫名觉得堵得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