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着跟伊哥摆龙门阵呢,我就跑过来了。”
墨一鹤知道妹妹担心自己就向妹妹说了实情。
“妹妹,赵牧师属于异端邪说,她打着圣工会的旗号搞邪教,我都感觉她是精神分裂。她曾经对我说她父亲是国民党的高级将领,她在一岁时跟着爸爸妈妈逃往台湾留下了焦虑的病根,也不知真假。她第一次侵犯我是在国内,我受洗后去她家参加聚会,我对聚会实在没兴趣就睡着了。聚会结束我都没醒,一直到我梦见锦娘侵犯我吓醒了,我才觉察到我又被侵犯了,赵牧师的手还在抚摸我,我吓的用力推开她后跳起来提着衣服就跑了出去。她却大骂我诱惑神职人员,是浑身散发着撒旦气息的尤物。”
墨一鹤痛苦地闭上眼睛说不下去了。
冰钊晖心疼地让墨一鹤靠在他的肩膀上,用双手搂着墨一鹤。
墨一鹤沉郁地锁着双眉,哀伤地看着妹妹。
“妹妹,我算什么?我酒醉了被侵犯,我来聚会也被侵犯?我酒醉了,没知觉,我打个盹儿也没知觉?十九岁我稀里糊涂地成了杀人犯,十九岁我稀里糊涂的被强奸,二十岁我稀里糊涂地有了儿子,二十岁我稀里糊涂地成了诱惑神职人员的尤物。尤物!我愿天公怜赤子,莫生尤物为疮痏。当年二十岁的我体会了什么叫生无可恋!父亲送我去英国,可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赵牧师阴魂不散。我不敢惹事,我只能忍气吞声。”
墨宴微笑着跪了起来,她跪在墨一鹤的面前,扒开冰钊晖搂着墨一鹤的双手就跪着支起上半身把墨一鹤抱在了怀里。
墨宴亲了一下墨一鹤右腮,在墨一鹤的耳边轻轻地说:
“哥!我来给你申冤,我来给你晴天。我发誓!我弄不死赵牧师这个假祭司,这个淫妇,我誓不为人!”
夜深了,墨一鹤在妹妹墨宴的催眠声中安然地睡着了。
冰钊晖给墨一鹤掖了掖被角和被边儿。
墨宴把黑丝巾搭在了哥哥的被子上。
墨宴和冰钊晖走出墨一鹤的房间后看到伊哥和穆若冰在客厅等他们。
穆若冰指指墨一鹤的房间,墨宴用双手从脖颈顺到胸前比划了一下丝巾,然后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下抖开丝巾和覆盖的动作,穆若冰就放心了。
伊乐然递给墨宴一张纸,纸上工工整整地写着几行字:
约法三章:
1、不许出人命。
2、不许影响华人声誉。
3、别把自己和组织送上法庭。
墨宴看完就把纸递给了冰钊晖。
“这是给我俩的约法三章?”
墨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穆若冰加了一句:
“注意安全!”
墨宴怡然自得地说:
“好吧,我和钊晖负责打草,老公和伊哥负责处理惊蛇。”
伊乐然靠着沙发百无聊赖的玩着穆若冰的打火机问墨宴:
“你准备怎么打草?”
墨宴靠着穆若冰光着两只脚把两条腿平伸出去,她又直直的手掌竖起,指尖冲上伸出了两只胳膊。
伊乐然看着墨宴这一连串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伊乐然眨眼的功夫,墨宴的手脚变成了野兽的爪子。
伊乐然揉揉眼睛再看,哪里有什么爪子,还是手脚。
“我的眼睛太疲劳了吗?”
伊乐然疑惑地问自己。
“散了,明天中午大家在这里吃了午餐再去解决宴宴平板的问题去。”
伊乐然说完站起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怕不只是平板儿。”
伊乐然听墨宴这样说就转身看向了墨宴。
墨宴的眼珠里发出了黑红色的光芒。
伊乐然又是一惊,他再仔细定睛看看,墨宴已跟着穆若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