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陷入了深深地抑郁,她不知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维护什么?她也不知她所做的有什么意义?
墨宴给伊乐然发了一段微信:
我的使命到底是什么?是讽刺吗?假如接下来我所做的最终是个笑话?我为什么要做?我们在与谁抗衡?
伊乐然没有回答墨宴,他又发给了穆若冰。
穆若冰知道,墨宴的环形运作开始。
墨宴看都不看穆若冰一眼,她拿出了彩妆盒。
穆若冰不动声色地看着墨宴,墨宴的眼影和唇膏都成了墨色。
墨宴换上了夜行衣,穿上了黑色的软甲。
当墨宴穿上全黑色的运动鞋时,墨宴的手型变成了利爪。
系上黑丝巾,披上黑披风,墨宴走到了阳台。
“宴!”
穆若冰担心眷恋的眼神望着墨宴。
墨宴转头冷冷地看了看穆若冰,就仿佛根本不认识穆若冰一样。
墨宴望望夜空,看看下面就跳了出去。
穆若冰不忍往阳台边上走,他很清楚墨宴此时复杂的心情。
“钊晖!”
“知道了。”
冰钊晖在穆若冰的身后听到穆若冰的呼唤,把手向前一伸,大黑斗篷一闪不见了。
墨宴越出阳台便向燕北的东北方向飞去。
夜幕中,黑孔雀舒展着双翼拖着长长的尾巴飞向半空。
燕北寒冷的冬夜,黑孔雀神秘地滑翔般地在墨色的夜空盘旋着
黑孔雀飞的十分沉重。
黑孔雀感觉自己的羽翼潮湿了。
墨色的夜空飘起了雪花。
大正月怎么飘起来雪花?
黑孔雀依然在夜空中顽强地继续飞向东北方。
好冷啊!
黑孔雀哀伤地向下滑行。
一阵寒风环绕住了黑孔雀。
一袭大黑斗篷把黑孔雀裹了起来。
墨宴在黑斗篷里恢复了人形。
“宴宴!怎么这么任性?”
“钊晖?我这是在哪里?”
“在我的黑斗篷里。你要去哪里了”
没有回应!
“宴宴?”
依然没有回应!
大黑斗篷停留在半空似乎在迟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