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赵牧师其实挺可怜的,她父亲是国民党的一位高级将领,一九四九年他父亲前往台湾时她才一岁,她的妈妈抱着她。她曾经跟我说她从小就有焦虑的病根儿,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墨宴的心里开始骂娘了。
真能编!
一周岁仓皇逃窜的时候记得座位是第几排吗?
不过,穆老太太为了让墨宴理解赵牧师说的这番话也的确让墨宴明白了赵牧师为什么回国总有反社会行为。
墨宴开始出现短暂的抵触情绪,但是,她知道是自己的任务,不能抵触。
晚上,穆若冰抱住墨宴,感觉墨宴的身体软塌塌的,就想往席梦思的窝窝里陷似的,他知道墨宴又入梦了。
此时,墨宴就在雪柏山上墨家的别墅里。
何谓阳气阴气?
常年无人居住、无人打理的住宅就容易破损。
墨宴站在客厅里,这里的摆设太像穆老太太的茶楼了。
客厅、书房和卧室全部的红木家具。
墨宴又站在了穆家的别墅里。
穆和墨一样的户型,一样的结构,一样的布局,一样的家具。
墨宴又站在了钟的大型别墅里。
依然相同。
墨宴最终站在了赵牧师的别墅里。
墨宴的黑丝巾在抖动,墨宴顺着黑丝巾飘起的方向走了过去。
赵牧师的别墅里没有开灯,在冬日惨淡的月光及积雪的荧光下,整个别墅的内部幽冥诡匠。
墨宴顺着黑丝巾走到了楼梯的拐弯处停住了脚步。
一件大大的黑斗篷从楼上飘落下来。
黑斗篷就要笼罩住墨宴的那一刻,冰钊晖的声音在墨宴的耳边响起。
“宴宴,别怕,是我!”
黑斗篷落下来把墨宴紧紧地裹住。
“叔叔,你怎么在这里?”
冰钊晖头戴着斗篷帽子,怀里抱着墨宴在墨宴的耳边说:
“若冰请示伊哥,伊哥派我来澄清。”
“叔叔,是你引我来的吗?今晚我不想来的。”
黑斗篷消失了,冰钊晖朝气十足地站在墨宴的面前。
“宴宴,来!”
冰钊晖没有回答墨宴的话,他径直把墨宴带到了三楼。
三楼是一个非常大的房间,整个三层是框架式通透的。
“这应该是一个家庭敬拜的场所。”
因为赵牧师住院周围的邻居都知道,所以不宜亮灯。
墨宴跟着冰钊晖借着月光走到了最顶端的讲台上。
讲台的正中间是一个十字架,而十字架是可以开启的门。
冰钊晖扭动了开关。
十字架就仿佛门一样地打开了,里面镶嵌着一个大个的保险柜。
保险柜打开了!
墨宴的脸色难看起来,呈灰青色。
冰钊晖处理了保险柜里所有的文件后,又把文件全部放回原处。
冰钊晖处理了所有的细节他让墨宴的双脚站在他的双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