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殊隽沉默了,过了片刻她恳求说:
“你把我放开,我绝不再找他的麻烦。”
墨宴手一伸黑丝巾就自己卷起叠在了墨宴的手里。
金殊隽带着两个男人走了。
墨宴挽着汪华毅去咖啡厅。
墨宴要求前台重新打扫房间,更换房间的所有用品。
到了咖啡厅,墨宴坐在汪华毅身边给他按摩手腕舒筋活血。
“大哥,要痛几天的。”
“没关系,小伤小痛。”
汪华毅感受着墨宴给予他手腕的抚慰,他有些心动。
“别乱,你只是我的大哥。”
汪华毅一下子笑了,他感觉墨宴会读心术,怎么自己想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解读了呢。
“大哥,走,去码头看海。”
汪华毅和墨宴十指相扣走出了咖啡厅。
坐在七号码头外的长椅上,吹着海风,看着快船随着海风摇摇晃晃。
汪华毅看看靠在自己肩头的问:
“宴宴,我们去看维多利亚港夜景?”
“不去,我困了。”
“那我们回去?”
“不行,有五个保镖。”
汪华毅感受着墨宴的专业与执着。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夜深了。
墨宴才和汪华毅回到了文华东方酒店。
两个人正要往电梯间走,被一个男人挡住了。
“汪先生,我们大哥要见你。”
墨宴上前就把汪华毅挡在了身后。
两个一起被拥出了大堂。
两辆黑色的奔驰,开向了浅水湾。
汽车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口,墨宴下车后不动等着汪华毅。
汪华毅下车后墨宴走过去又和他十指相扣。
汪华毅也不知这是谁家的别墅。
别墅的大门敞开着,汪华毅和墨宴并肩走了进去。
“墨宴!”
墨宴寻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在燕北大饭店参加会议的那个香港大老板童董。
墨宴冷冷地看着这位大腹便便的童董没说话。
“你们两个人怎么到一起的?坐坐!”
汪华毅扶着墨宴坐在了沙发上。
“汪总,金昱去哪了。”
汪华毅看着眼前这位童董,他不认识,因为在燕北开的对外经贸会议他没有参加。
汪华毅很礼貌地站起来回答:
“我是回来休假的,同时也想看看金董事长,因为春节后他一直没回燕北。在飞机上巧遇了宴宴,她来香港学术研讨,我给宴宴订了文华东方的豪华包间我就回家了。到家开车去了董事长他女儿的家,他女婿说董事长精神不好住了精神病院,还不让探视我就回家了。第二天我去看宴宴和宴宴一起吃饭时告诉了宴宴这事,宴宴说她在的那个精神病医院就有一个老人75岁叫金昱,就这样,我在第三天去看了董事长。今天他们就说董事长丢了是我搞鬼,我能说什么?”
汪华毅说完两手一摊坐下了。
墨宴翘着二郎腿靠着沙发看着童董。
墨宴死盯着童董的肚子,心里琢磨着这里面是不是一包草。
“墨宴,墨董,关于金昱的事情你不想说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