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您和旭辉叔叔救了我,然后你就失踪了。是旭辉叔叔陪伴了我28年,我的命的确是你和旭辉叔叔给的,我会终身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但是,这不意味着你就可以肆意作践我。你要我看着什么?你也照照镜子自己看看,你哪个零配件儿值得我看?”
穆若冰走过来搂住墨宴的瞬间吓了一跳,墨宴浑身湿漉漉。
“卓阳,我已经说过了,咱俩之间恩断义绝。你的确救过我的命,我刚才还了你一命,在你勒到我窒息差点淹死我的时候,我用钛钢牌割的本该是你的咽喉,就因为你曾经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割了你的氧气管。”
卓阳的身子卷成了一团,他死的心都有了。
“卓阳,你跳起来就这样赤裸裸的要羞辱我么?我告诉你,男性病人的裸体我见多了,你这是我见过的最难看的!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你也不怕我阉了你。”
“宴宴!”
卓阳跪在了墨宴的面前。
墨宴把仁川的风衣还给了仁川吩咐道:
“让中医院的急救车把他拉中医院外科去,派两个人送过去,防止他有极端的行为,找条被子盖上他。”
仁川答应着出去了。
卓阳的头抵着地板,冰钊晖把他拎起来按在了床上。
穆若冰脱掉西服,墨宴抢过来又给穆若冰穿上了,墨一鹤脱下皮衣递给了穆若冰。
墨宴穿上了哥哥的皮衣,她把手放在穆若冰的左胸,穆若冰摇头示意没问题。
卓阳被抬走了。
穆若冰搂着墨宴往外走。
“舅舅,让我来。”
冰钊晖拦住了穆若冰。
穆若冰急切地吩咐:
“钊晖,跑快点,让她回去就给她盖上被子开暖风,冲红糖水。”
“好!”
钊晖弯腰抱起墨宴就跑出了卓阳的公寓。
穆若冰回到了套房,洗漱间里反锁着门,墨宴正冲热水澡。
反锁门!穆若冰若有所思。
“舅舅,你赶紧休息一下,路上别急到了。”
“钊晖,出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啊?”
穆若冰的表情和语气里充满了怨气。
“舅妈不许说,她通知仁总都不让仁总说。”
冰钊晖怯怯地辩解着。
穆若冰非常愤怒地训斥道:
“仁总还是说了呀,有些事儿你扛不住,不能全听她的。”
冰钊晖十分委屈地嘟囔:
“不听能行吗?她回来就把卧室门反锁了,红糖水都不要。我哪里惹得起她呀。”
穆若冰眼前一亮,他非常严肃地说;
“你今天一定说过让宴宴感觉到不安的话了,再加上今天卓阳要加害她,还无情地羞辱她,你小心了,她一定联想到了什么。”
冰钊晖心虚地不敢说话了。
“钊晖呀,宴宴是在被屈辱中长大的,第一个婚姻又被男人伤害的体无完肤,又被她的硕导羞辱到无地自容。男人对她好,她报恩报的会迷糊,男人伤害她,她报仇报的异常凛冽。”
墨宴洗好穿戴好还画好了妆走出来了。
“老公,怎么不停的在说话?我说不许告诉你,你还是知道了。心脏还好吗?”
穆若冰站起来牵住墨宴的手安慰:
“别担心,我挺好的,以后有事不许再不告诉我。”
墨宴转身走到了冰钊晖面前,围着冰钊晖转了几圈也不说话,转的冰钊晖心里直发毛。
“钊晖,宫殿是怎么回事?建这里的时候你在,怎么来的宫殿,卓阳是从水里冒出来,看来这宫殿在水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