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雷劈死我。”
墨宴抓着钟甄的手故作心疼地说:
“不要,被雷劈太痛苦了。我怕!”
“宴宴,不怕。你说让我怎么死我就怎么死!”
“你不用死,只要你想到要伤害我老公,你的心就会冷冻起来,你闭上眼睛,你去体会,你的心挂了霜,冷霜,你的心就会冻成石头了。”
钟甄又到了冰川,只有他自己。
钟甄冷的攥着拳头,他的心悬浮在他的身体以外,结着冰,挂着霜。
“穆若冰,我恨你!”
钟甄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他挂在体外的心脏成了灰色,硬的比石头还硬,硬的他心疼,心脏的剧痛让他在冰面上不停地翻滚。
钟甄的手和脸都粘在了冰面上,他不停地痛苦地扭动着身躯。
冷霜出现了,她坐在了钟甄的面前用手摸着钟甄的脸。
钟甄的连离开了冰面。
“嘿嘿嘿嘿嘿……”
空灵般惊悚的笑声又一次想起。
钟甄一激灵醒了。
钟甄靠着墙,他心脏很疼,他捂着心脏弯下腰把头抵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突然听到了墨宴的哭声。
“宴宴,宴宴,你别哭,宴宴。”
“大哥,我老公死了,被你害死了。”
墨宴歇斯底里的哭声让钟甄无力到了极致,他双手捧着自己的心脏,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真的挂霜了,凝固了。
“宴宴,你一定是做噩梦了,宴宴,醒醒,宴宴。”
钟甄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墨宴走了,她沿着暗道回到了父亲的诊室。
墨宇轩正在担心着,见墨宴回来了,又赶紧反锁了门。
“爸,让墨峻去看钟甄,我怕他真死了。”
墨宇轩正要打电话,阿澧的电话来了。
墨宇轩带着墨宴去了西餐厅。
墨宴随着父亲下了酒窖,墨峻正在密室守着钟甄束手无策。
“爷爷,你可来了。”
墨宇轩走进密室,钟甄浑身颤抖地已经基本上失去了意识。
墨宇轩坐到墨峻拉来的椅子上对钟甄说:
“钟甄,孩子,你怎么了?”
钟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放开捧着心脏的双手拼命地撑起自己的身体跪在了床上。
“老爷子,老爷子,钟甄不敢对你有二心呀。”
钟甄跪在床上给墨宇轩连连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