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拿过墨一鹤的手机拍了江尚正在吃饭的照片发给了冰钊晖,然后又发了一段话:
江尚,男,54岁,昆州人,昆州基督教协会主席。
下午三点左右穆若冰带着墨家兄妹和冰钊晖才回家。
进了茶楼老太太就叫住了墨一鹤:
“亲家。”
“伯母,您叫我一鹤就好。”
墨一鹤非常礼貌地微笑躬身。
“哦,一鹤,借一步说话。”
冰钊晖上前一步跟在了墨一鹤背后。
穆老太太着实不高兴了:
“冰总经理要听吗?”
冰钊晖不卑不亢地说:
“我是墨董的储存库。墨总负责听,我负责存,墨董不用记,墨董什么时候需要就从我这里调。”
穆老太太听不懂了,墨一鹤笑笑说:
“是的,您说吧,我在钊晖这里没有秘密,他就是我的保险柜。”
穆老太太啧啧嘴说:
“好吧,一鹤呀,有一个赵牧师住院了,天天高喊的墨一鹤是不是你呀。”
穆老太太的脸阴晴不定地说。
冰钊晖一侧身挡住墨一鹤刚要说话。
墨一鹤扒了一下冰钊晖的肩膀让冰钊晖闪开。
墨一鹤挺拔地伫立在穆老太太面前。
墨一鹤的表情冷若寒冰,眼睛里发出的寒光让穆老太太瞬间不寒而栗。
冰钊晖第一次看到墨一鹤如此的高冷。
墨一鹤根本不看冰钊晖,他的两道寒光如利剑直视着穆老太太。
穆老太太有生以来第一次彻底怯场了。
墨宴拿着平板跑下楼来找穆若冰,她发现楼梯口转角处哥哥墨一鹤跟穆老太太对峙着。
墨宴看到哥哥的表情就仿佛一头雪狮。
墨宴一急直接从二楼的转角处飞身而下。
墨宴怀抱着平板飘然地落在了墨一鹤的面前。
墨一鹤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墨宴在他的面前站定了。
“哥哥,你没事儿吧。”
墨一鹤冷漠地看着妹妹,把一双手搭在了妹妹的肩上而面目表情依然凛若冰霜。
墨宴慢慢地转过身来,她把整个背部靠在墨一鹤的身上,用非常柔和的语气问墨老太太:
“大妈,我哥哥严肃地时候历来不怒自威,您别介意,我只想知道您跟我哥哥说了什么呀?他的神情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穆老太太委屈的什么似的开始描述:
“宴宴呀,我没说什么呀!真的呀!我只是问墨董,赵牧师天天喊的墨一鹤是不是他,他就这样了。”
墨宴的心里腾空而起了云豹的利爪,她有一种强烈的攻击冲动。
墨宴慢悠悠转过身来对墨一鹤说:
“哥哥,若冰像大哥哥一样的爱你,大妈也只是好奇,没事的。大妈问的那件事与你无关,你不要费心处理,妹妹来处理好不好,妹妹是你的副职,也是爸爸生前的董助,相信妹妹好不好?”
墨一鹤的目光停留在墨宴的脸色很久才渐渐地柔和下来。
“钊晖,扶墨董去我的卧室休息,还有,你看看我的平板怎么了?我怎么味道一股糊味。”
墨宴把平板递到冰钊晖手中,扶着墨一鹤走上第一个台阶说:
“哥哥,让钊晖陪你上去,我马上也过来陪你。”
墨一鹤点点头,径自上楼去了。
穆老太太的心里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