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鹤、墨一鹤、墨一鹤。”
墨一鹤迎风站在那里,他听着赵牧师的呼唤一动不动。
回到汽车上,墨宴抓着墨一鹤冰冷的大手说:
“哥,时过境迁也好,事过境迁也罢,总而言之已是物是人非了。今天的哥哥已非昔日可比,而今天的赵牧师剥掉虚伪的祭司外衣沉浸在她当初的罪恶里不能自拔。”
墨一鹤捂住妹妹暖暖的手非常感慨:
“是啊!在人生的长河里那不过就是经过的一片污迹,在历史的长河里痕迹都没有,我们不过一粒尘沙。我们现在去哪里?”
“一鹤,我把你们送到渥太华机场,伊哥在哪里等你们。”
墨一鹤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窗外一片雪白,树挂都看不出来了。
“哥,钊晖,别死盯着雪看,会伤眼睛。”
墨一鹤用力地捂住墨宴的手,两只眼睛注视着穆若冰。
墨宴困了,这几天她都没有好好休息。
墨宴枕着墨一鹤的大腿蜷缩在披风里睡着了,墨一鹤从后备箱拿出了一条毯子盖在了妹妹身上。
飞机起飞了。
穆若冰和墨宴入住了渥太华的喜来登酒店。
酒店是伊乐然用其他证件预订好的。
傍晚,穆若冰和墨宴上路了。
从墨一鹤登机到返回多伦多的路上,穆若冰和墨宴夫妻二人就没有一句交流。
回到了普洱茶韵天早已黑了,墨宴径自上楼去了。
穆若冰八个小时的往返也很疲惫,他本想陪伯母说两句话坐一下也就上楼休息了,却没有想到穆逸坐在那里。
穆逸大大咧咧地挽着头发,总是一头一脸的飘洒着。
穆若冰把车钥匙扔桌子上坐下就喝茶。
穆老太太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穆若冰回答:
“一鹤离开宴宴舍不得,哄着她玩儿了一天。”
穆逸看着若冰就决定稀奇。
“若冰,我这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你是看不见吗?连个招呼都不打?”
穆若冰看看穆逸笑道:
“你这不是回自己家吗?打什么招呼?常来常往的!”
穆逸也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穆逸是在母亲再三的哀求下放下手里的工作回家来的,可惜,墨一鹤已经离开了。
穆老太太一直哭丧着脸,穆逸佯装着轻松,穆若冰却不停地宽慰伯母。
“若冰,赵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穆逸发出来四六不懂的提问。
穆若冰说出了太明白的回答:
“大姐,我到伯母这里才见到的赵牧师,她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呢?”
“墨宴总知道吧?”
穆逸穷追不舍。
“姐,据说伯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只想在一鹤那里得到证实,一鹤就不想说话了。你去问伯母是怎么回事,别问宴宴,一鹤被赵牧师侵犯的时候才二十岁,墨宴当时才十三岁。”
穆若冰喝了一口茶站起来就往楼上走了。
穆逸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惆怅。
夜半时分,穆逸和穆若冰站在赵牧师别墅的门口,穆逸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赵牧师别墅的小聚会厅有人。
穆逸进不了别墅的大门,只能站在外面注视着。
穆若冰心里清楚,穆逸的感觉是到位的。
赵牧师别墅的小聚会厅里,墨宴和墨宇轩对峙着。
墨宇轩气宇轩昂地对着墨宴不怒自威。
墨宴双眉高耸,眼里喷着怒火。
墨宴刹那间化为了一头黑色的云豹,在云豹的旁边卧着一只雪狮。
云豹举起利爪要掏墨宇轩的心,雪狮挡在了云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