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呢?”
“乃渠人就是为了劫财,马车银子都被他们抢了去。”
“当票呢?”
“儿子随身携带,不敢有丝毫……”
武十七边说边摸向怀中。
然而,怀中空空如也。
他回想起来,想必是那持刀乃渠兵靠近之时,将他银票偷了去。
“义父,是那乃渠人,将我的当票偷走了。”
“偷?他们还用得着偷?”
“千真万确。当时一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之上,那时我一心想着如何突围,便没有过多注意。”
“他们要当票作甚?”
“肯定是那邓超,向乃渠人通风报信。”
武治番冷笑一声。
不过是个普通商人,还能出城去报信?
再者说来,乃渠残部袭扰,本就是莫须有的事情。
“好了,本侯相信你。”
“谢过义父,谢过义父。”
武十七如释重负,连连叩头。
然而,武治番又开口说道:
“诸多线索指向青嵩山,为父便派你前去打探消息。这一次,你要谨慎行事,断然不可再出差错。”
“儿子定当全力以赴,为义父排忧解难。”武十七面露笑容:“这一次,可是令我带士兵前去?”
“不,你只身前往。”
“那是令我做监工?”
武治番深吸一口气,显得极为不耐烦:
“当然是做劳工。”
武十七瞬间瘫软下去。
这是让他去送死啊。
莫说不被仇霖峰杀害,就算是干活,那也得被累死啊。
“义父,我……”
“无需多言,你速速去准备吧。”
武治番说完,起身便向外走去。
第二天。
涂一乐睡到自然醒,缓缓坐起身来。
前一天与仇霖峰吃喝玩乐,弄得身心俱疲。
不过,算是痛并快乐着吧。
秦悦可立即递上温热绢布。
涂一乐并不去接,而是微微眯眼,将脸靠前些许。
秦悦可叹了一口气,开始为涂一乐擦拭。
她边擦边说道:
“嫁给你本以为寻得良配,实则啊,却像是找了个大儿子。”
“你这话、噗啊、我就不爱、噗啊、你可越来越像、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