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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家有萌宝:早安,首席爹地! > 第196章 意外

第196章 意外(3 / 3)

沈渊已经大口大口在桌前吃了起来,宛歌将衣鞋放到他的面前,“小松,这是我帮你做的,你试试合不合身,还有这鞋合不合脚?”

沈渊放下碗筷,虽然很喜欢,却觉得太浪费了,道:“何必为我做这些,浪费银钱。”

宛歌看着沈渊身上穿的已经洗得褪『色』的深蓝『色』布衣,想着,自从他们来燕京后,他除了身上这件布衣,再未置过新衣。

宛歌将新衣抖开在他身上比了比,道:“没用银钱,前几日我用以前的锦缎衣衫跟布庄老板换得。”

沈渊接过新衣在身上套了套,笑着道:“正合适!改天把我的那件貂『毛』斗篷也当了吧,还可以换些钱,反正现在也不合适穿。”

“还是留着吧,燕京的冬天特别冷,你又经常要出门,总有机会穿得。”

提到那件貂皮斗篷,宛歌就想到去年冬天在苍翠山顶发生的那一幕,痛苦的紧蹙双眉。她虽不是想杀念月小姐,可念月小姐却死在她的剑下,这让她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沈渊察觉到她神『色』的变化,用双手握住她的手,安慰她道:“那不是你的错,我能理解当时你为什么那么想杀我哥?我不怪你,念月也不会怪你的。”

宛歌始终没迎上沈渊此时的目光,她明白沈渊同样很痛苦。沈渊最敬爱的大哥,现在却是他最无法原谅的人。

宛歌装作不经意中从沈渊的掌心抽出自己的手,“我去厨房盛饭,你再试试新鞋。”

宛歌到厨房里只是呆呆的看着锅里还剩下的一点米饭,眼睛已湿润了。

小松,你的痛苦都因我而起,为了我你和你哥断绝了一切往来,为了我你放弃了大好的前程,为了我你要辛苦的过这种拮据的贫贱日子。

可我今生今世也无法报答你,因为我心里已容不下除了庸王以外任何一个人,我只能把你当做亲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谁也无法再重新活一次。

宛歌深深地吸口气,盛好饭,带着笑容走出来。沈渊已吃完碗里的饭,正在试鞋,冲着宛歌笑道:“很合脚。”

宛歌看到桌上除了白菜豆腐汤喝得只剩一半,炒鸡蛋和烧鸡都没动过,“你怎么剩这么多菜,我怎么吃得完。”

“你多吃些,你可是两个人在吃。”沈渊搀宛歌坐到桌前。

宛歌将那半只烧鸡的鸡腿扯下来递给沈渊。沈渊不接,道:“我吃饱了,还是你吃吧。”

宛歌硬将鸡腿塞到他手上,“我吃不完这些菜,别浪费了。”自己便埋头吃饭。

“哟,你们小夫妻在吃饭啊。”一个穿着青灰『色』布衣,头上裹着灰『色』头巾的中年『妇』人,推开虚掩的房门,手里还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宛歌忙招呼道:“陆婶,吃了没?”

“早吃过了”陆婶将兔子递给沈渊,“这是你陆叔今日在山上抓到的野兔,要我给你们送过来。”

沈渊推辞道:“陆婶,你们还是自己留着吧。”

陆婶坚持道:“你陆叔今日在山上打了好几只野味,家里还有,这只你们留着,你娘子快生了要吃些好的才行。”沈渊只有接过兔子放到厨房。

陆婶关心的看了看宛歌的肚子,“小娘子,看你这肚子,估计就这几天了。”

宛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紧张。陆婶坐到桌前,安慰她道:“别怕,头胎都会有点紧张的,女人生孩子就跟放屁式的,生下来就好了。”

宛歌听到陆婶的话,忍不住嗤笑起来。陆婶跟着笑道:“我是个粗人,不会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不像你们小夫妻二人,长得跟年画上的神仙似的,平日里看你们说话又好听又温柔。不像我和你叔在家见着就是吵吵闹闹。”

这时沈渊从厨房里出来,笑道:“陆婶,陆叔可是老实的好人。”

“什么老实,我说是木讷愚笨。”陆婶起身准备离开,“你叔和几个兔崽子还等着我回去伺候呢,我先走了,你们吃。”

陆婶刚走出门,想到什么又回头道:“小娘子,你要是发作了就来找我,我帮你找巷口的王婆接生,她在我们这里接生是出了名的好。”

“谢谢!”

“不要谢了,要不是你们我家那个小虎头早没了。大家左邻右舍的。”陆婶这才掩上门走了。

宛歌已吃完了饭,沈渊开始收拾碗筷。宛歌看着沈渊,小声道:“小松,你别杀那只兔子。我不想吃兔肉,我们把它养着吧。”

沈渊叹道:“傻丫头,你喜欢养就养着吧。”他端起收拾好的碗筷进了厨房。

天渐渐黑了,宛歌点亮了蜡烛,在烛火下继续缝制手中还未做完的小孩衣衫。

半年前,沈渊抱着身心俱伤的宛歌走下苍翠山顶时,问道:“从今以后,我一定能保护你,我带你走,带你远离我哥,远离所有的伤心痛苦,你想去哪里?”

宛歌当时茫然中,道:“景州,我要去景州,去黄粱岗!”沈渊眼中泛起一丝悲凉。

原来景州离京城好远,他们一路舟车劳顿,来到景州已是半个月后。刚经过战『乱』的景州城,百姓们已恢复正常生活,只是到处可见残垣断瓦,城里每个人脸上都隐隐带着悲伤。

沈渊陪宛歌没日没夜的在景州的黄粱岗上和山下找寻了十天十夜。其实宛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找寻到什么?

可这里是庸王最后呆过的地方,宛歌觉得也许庸王会为她留下点什么,那怕是蛛丝马迹,暗示宛歌,他还活着,让她还能抱着希望等下去。

直到十天后他们的行迹引起了山下住户的注意。第十一天,他们在来到黄粱岗下时,几个壮年的男子手拿锄头,心怀敌意拦住了他们。

“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成日里在这里转悠?”领头的稍年长的男子问道。

站在这个男子身后,长的很凶的男子问道:“莫非你们是匈奴人派来的『奸』细?”

沈渊护住宛歌,解释道:“各位,千万别误会,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谁?”

“几个月前这里不是和匈奴人有场大战吗?我有个兄弟参加了这场大战,我们在京城听说他被匈奴人『逼』得从这黄粱岗上跳下后生死不明。她是我兄弟的娘子,一直不相信我兄弟就这样没了,非要到这里来找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体。”沈渊只有半真半假的编了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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