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关心他吗?别忘了你是我未来的新娘。”司马焱提醒道。
“就因为我拿了那块玉石?”她不明白为何他执意要她做他的新娘,“如果只是因为这样,等过几天我就把它还给你。”
“不,拿走了就不能还给我了。”司马焱摇头,掩饰情感起伏的个中高手,而她这方面的造诣,显然不比他逊『色』。
“悠悠,别费心思了,我可以满足你的那些要求,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这么说是想要她产生内疚感。
她咬一咬唇,豁出去了:“……好。我答应你。”残酷的现实,让她无从选择,要报仇,她只有一条路可走。如果,命运安排她得继续和水家的人纠缠不休,她会毅然迎战,绝不会退缩半步!
“嗯,走吧,跟我回家吃饭,『奶』『奶』让我带你回家的。”司马焱朝她说道。
“可是我还有点事,能不能等一下?”水悠悠流『露』出为难的神情。
“做什么去?”
“找房子。”水悠悠下意识的说出口。
“哦?那走吧,我也正要找。”一个想法在司马焱的心中形成。
“你要去哪里啊,我们根本不顺路的。”水悠悠拒绝与他同行。
“你怎么知道呢?先说说看你要去哪里?”
水悠悠报了一个地址。
“那走吧。”同一个屋檐下,让她怀个孩子不难吧……
好啦,水悠悠和司马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写写司马冯珍珠的往事,这样一位女强人会有怎么样的故事?
司马冯珍珠没有嫁给司马家之前叫做冯珍珠,下面是她的自述:
玛格丽特已喝了三杯,咸味过后并未留下青柠的清香,淡淡的橙汁味也没有回味悠长。常日并不饮酒,三杯烈酒下肚,我的脸红润如海棠花一样娇艳,飞散的长发如夜的媚影,紧贴在身的黑裙设计大胆。
我不漂亮,眼睛平常,鼻子平常,嘴巴也平常,这些平常加在一起,让我的脸也平常。可他说,珍珠,你不惊艳,没有如见华丽的牡丹让人眼前一亮,但你如幽静的兰花,有着慑人的魔力,在平平淡淡的接触中让人不由自主被你吸引,以致坠入到难忘。
难忘!是怎样的难忘啊!!
此言犹在耳边,人却如昨日黄花,尚未开盛,却面临强自凋零。
一曲罢了,重又伏在吧台喝酒,身边的男人走马灯似的不停变幻,却没有一个顺眼的,不是『色』相毕『露』,就是粗俗到恶心。
虽是要堕落,虽是要把处子身给一个陌生的男人,但也要是个周正的男人。
一个穿白衬衣的男人淡淡坐到吧台另一侧,他持酒杯的手干净修长,袖口白皙整洁。一个男人的袖口大抵就能看出他的品味,最最害怕看到一个体面的男人,一伸手却把他的底蕴暴『露』无疑,惨不忍睹的难堪。
而泡吧的男人在忽明忽暗的光『色』中,早已原形毕『露』,或是放纵,或是衣衫不整,而他却穿一件白衬衣,整齐周正。
抬起朦胧的醉眼看他,修剪得体的短发,平静温和的脸,成熟冷静的眼神。
就他了!今夜就和他走!!
推开身边『毛』手『毛』脚的男人,端着酒杯踉踉跄跄坐到他旁边,他侧身看我一眼,回头仍和酒保低声聊着球赛。
受到冷落,心中万分不甘,为什么今日中意的男人各个对我不屑一顾,视我如地底泥尘!!
下午办事经过解放路,竟见陈涛搂着魔鬼身材的小女生在逛街,他没有做贼心虚的胆怯,反而明目张胆的对穿着前卫的少女百般讨好,小心翼翼的神情全写在脸上。这般诚惶诚恐的巴结,是我认识他三年从未有过的表情!
纵使他甜言蜜语说我们日后是夫妻,想早些要我的身子;纵使他温存献爱,让我和他订了婚,但这种发自心底的在乎,势要得手的表情却从未有过。
对于我的愤怒,他只轻描淡写地说,珍珠,我已经不爱你了。
对于我的指责,他并无内疚,只是说,珍珠,我们『性』格不合。
『性』格不合?『性』格不合还和我在一起三年!『性』格不合?一月前还深情款款口口声声让我嫁给他!!
身旁的美少女看着我们的纠缠,早已变了脸『色』,摔下他的手臂气哼哼往前走。
他看到美少女变冷的容颜,竟不再言语,慌忙去追。
心中即痛又气。这一个月变故不断,这一个月内忧外患,强自支撑已让我摇摇欲坠,而他的温情是我面对所有困难的依靠,我不想失去,也怕失去,失去了,谁又是信任的交心人?毫无顾忌的心事又说给谁听?
拽住他的手,问:你喜欢她,是不是因为她放得开,能满足你?若是那样,今夜我也可以给你。
一丝错愕写在他的脸上,三年的朝夕相处,我却没让他近我的身,如今却低声下气要给他。
短暂的失措后,他拉开我的手说,珍珠,你的身体我已经没有兴趣了,你找别人吧。
如被扇过火辣辣得疼,自尊瞬间落入地底如脚底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