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接听。
沈不秋的脸出现在屏幕中,神色淡然,黑如墨玉的眼睛灼灼地盯着屏幕里的怀昱,颇有种想学贞子穿屏幕的决绝。
“哥哥怎的有空接电话了?”分明是平缓淡漠的语气,但怀昱却是在里面听出了幽怨。
想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怀昱神色不自然地嗯了一声。
沈不秋直勾勾盯着怀昱的嘴唇看,幽幽地开口:“一向六点多就起床的哥哥,现在九点才接我的电话,你昨晚不是睡得挺早,怎么起得这么晚?”
“早晨起的早,只是……沐浴用膳之后才看手机。”
这可疑的停顿让沈不秋眸子一暗。
“你把镜头往下拉一点。”
怀昱照做,屏幕中出现了怀昱堪堪被浴袍遮挡住的一排精致白皙的锁骨。
脖子上,锁骨上,这种宣誓主权的地方都没有吻痕。
白璧无瑕。
沈不秋放下了心。
看来谢逐尘真的没有做什么。
但怀昱的下句话,让他瞳孔地震——
“不秋,我可以攻了你吗?”
华丽的声音略带沙哑,听起来尤为性感惑人。
屏幕的视角又上移,出现的是怀昱笑意盈盈的眼睛,温和缱绻到极致。
沈不秋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了什么?”
怀昱以为沈不秋真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变换了一下说法。
“不秋,你来当受好不好?”
???
!!!
沈不秋赶忙环视四周,确保办公室里的确没有一个人,才压低声音对怀昱说:“这些你是从哪听来的?”
怀昱回答:“逐尘说与我听的,这个说法很妙,像是区分男女一样,很是方便。”
沈不秋磨牙:“他还告诉你什么,你会觉得我会当……?”
沈不秋没有说出来的那个词显而易见。
怀昱耐心解释:“并非是他所说,而是我自己认为。”
“你认为?”
怀昱点头,客观地就事论事科普道:“此事初始的确疼痛,但渐入佳境时倒也畅快,想来不秋总想着做这事,定然是知道其中妙处,不若与我一试,也算了解所愿。”
看着怀昱一本正经说话但却悄然红了脸的模样,沈不秋察觉出来端倪。
“这种感觉的变化,哥哥又是从何得知?”沈不秋不知是想到什么,表情有些复杂,“难不成昨晚你把逐尘给,咳,攻了,逐尘告诉你的?然后知道这种事的美好,所以想来找我也试试?”
沈不秋心跳不已。
他想上的人,上了别人?
而且还想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