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淮敏锐的察觉到路慧娴看她的目光有着深究,她刻意的旋风腿时摔倒在地,搂着腰哀嚎不已,勉强逃过了一劫。
下一场又是亲密戏,祝清淮已没最初对何一鸣的陌生,拉个手说两句情话她进入状态很快,且总带着平日里调.戏他就有的风.流痞味。何一鸣的脸红了,杜晨十分满意的叫了停。
祝清淮瞧着他通红的耳朵甚是可爱,忍不住用手勾了勾,“啧啧,不愧是影帝,演技真是好。”
何一鸣拍落她的手,目光闪躲:“我有今日都是努力换来的,你以为和你一样?”
祝清淮叉腰,她怎么就不是努力了?一剧组杂务小弟突然喊她:“清淮姐,外面有位先生找您。”
祝清淮点头,蹬何一鸣:“你等着,一会儿我再进来跟你算账!”
她出去,是名陌生男人。祝清淮觉得他的脸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想了想她输的灵光一动,这不是那次顾天宁扇她巴掌在后面撑排场的保镖之一吗。
她笑不露齿:“顾二少找我有事?”
男人懵了下,似没想到她竟然能认出他,“二少爷说他有事情想跟您谈谈。”
“我没兴趣。”
“有关顾家基业的大事,您也没兴趣?”
祝清淮勾起眼角,“哦?顾二少是受了委屈,不想再继续这样窝囊,想寻到盟友,借祝家和明家的帮助掌权顾家,逼死顾永安,日后再报恩?”
男人点头:“差不多,二少爷说只要您同意,他会在事成之后把顾家的一半家产都给您。”
“呵,”祝清淮忍俊不禁,“我老公是顾家长子,我为何舍近求远?你走吧,这事没得谈。”
她摸摸鼻子,就顾天宁还想掌权AK?所谓螳螂捕蝉黄泉在后,他们费尽心力帮了忙,为何还要留顾天宁生路,直接一并弄死,吞并AK就好了。
这种单细胞生物,到底是怎么出生在顾家的?
男人一扫刚才的和颜悦色,道:“您真的不同意?二少爷说,他知道是你在背后算计利用了他,等他出来,他不会放过您。”
祝清淮真就笑出了声,她点了点男人的肩膀,虽不如他高,气势上却是完全压倒性的:“老子不接受威胁,他要真有种,就正大光明的来!”
男人被她堵的无话可说,又有些怕她的桀骜霸气,这姑奶奶得罪不起,自家大少爷的老婆,祝家掌上明珠,二少爷都拿她没办法。
祝清淮不想废话,也不想再看别人没有任何意义的挑衅。她回到剧组,叫路慧娴。喊了几声都没人应她,她便进休息室寻,“慧娴,路慧娴!你耳朵是聋了吗?”
路慧娴依旧没抬头,她正在放着视频。祝清淮好奇到底能有什么东西让她这般的专心致志,她凑过去,一眼就看见宴会上的男人。
“这什么东西?”
“贝旭东被放出来了,”路慧娴抬眸,把手机给她:“虽还不到铁证如山要逮捕,但起码形势对贝家来说是不利的。可他的妻子突然出现,供词说法和男人截然不同。这是记者拍下的视频,夫妻二人各执一词相互对骂。”
视频内,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怒声问:“你收了他们什么好处?死的是我弟弟,也是你一手拉扯大的孩子!你到底是怎么了?”
妻子不甘示弱,“不是我怎么,是你怎么了,我们做人得有良心,拿不到贝家给我们的钱,你就污蔑他们,老公,人家贝家人对我们已经很好了,别再给人家泼脏水了!”
祝清淮抿着唇,来回看了三遍,这才放下手机。她森冷的笑了:“这招玩的不错,恶劣豪门一贯用的招数。”
“他们夫妻在法院内闹了这么一出,两人都被带去审问了。女的还好,要是男人的行为一旦坐实,这就是敲诈勒索、栽赃陷害,带有目的的报复,会被判刑。”
“我不会看着那一天到的,”祝清淮倏地变的冷酷,“他们能用的手顾,我们也能用。慧娴,你去找我哥,在这女人出来后弄她来。记得,是绑架,声势做的大些,她越怕越好。”
路慧娴点头:“那她的孩子呢?”
“别伤害孩子,但把孩子也带走,让我哥带回祝家。”
祝清淮想给贝思语打个电话,号码都拨出去了,但到底忍下。这女人伤天害理的事干了那么多,凭什么能高枕无忧,享受生活?
晚上,祝清淮在爹地送她的清梦园等着人。她都查清楚了,那男人一家住在相对破旧的老楼,那一顾大多都是农民工居多,晚上路灯昏暗,人烟稀少。她精通人的心里,在发生了这一连串事情后,女人心中定会有阴影,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害怕。
清梦园里有个很大的酒柜,全都是珍藏多年的红酒。祝清淮拿了瓶十八世纪六十年代的拉菲,放下两个杯子。
门铃声响的时候,她正端着酒杯细细的品。祝清淮按了遥控,门就自动开了。女人被黑布蒙上眼,嘴里被胶布封着,身体被绑,只呜呜的叫。
祝云琛和路慧娴都来了,祝清淮挥挥手让其余几位男人出去。她拉开抽屉,拿出把小刀,在桌子上敲了敲。
女人顿时抖的更厉害,黑色的布都明显湿润,可见眼泪多控制不住。
祝云琛想把女人解开,祝清淮伸手制止。她放下酒杯,拿起小刀蹲在女人面前。胶布很好撕,轻轻一扯就扯掉。女人立马哭叫求饶:“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求求你,别伤害我。”
祝云琛垂眸,路慧娴扁扁嘴。祝清淮没说话,而是悠闲的把玩着小刀,转而慢慢的将那刀锋放到她的脖颈上摩擦。
四周死寂,这样的气氛更能让人紧绷的弦全部崩塌。女人哀求不止,祝清淮“嘘”了声,将刀锋最终停下,抵在她的动脉处。
……必要时候精通心理学真的很有用,这女人本就怕,又在黑暗中被人绑架,眼睛看不见被带来这么远的地方,她再轻轻一吓,就能让她分寸全无。
路慧娴觉得她笑的真变态,可怕到了极点。祝清淮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拿下女人眼上的黑布。她顺带着用小刀轻轻一割,那捆着她的绳子便断了。
女人含泪的眸惊恐至极,一得到自由,她便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企图逃走。没人去拦她,女人到了门口怎么拽门都不开,她急的汗水都流下来。
“别闹了,没有遥控你出不去,就算出去了,外面守着的全是我的人,你以为你能逃多远?”
祝清淮把刀子扔回去,温和的笑着:“来,坐,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