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似能听到他喉结重重翻滚了下,而后溢出一声磁性浅笑。
“你还笑!”
商商微恼,一爪子在他后背挠开,后察觉他身上还完好套着西装外套,那一下下去他也是不痛不痒,光火的张嘴对着他脖子就咬。
“啊……”
一口才咬下去,tun/部被他细细托住,而后缓缓进出起来。
身体里反复膨胀的空虚得到满足,起先难以适应随他进出带起的强烈感觉,一声被他撞得细碎的低yin不受控的出口,咬在他脖子上的力道松开,但那声音她自己停在耳朵里都觉分外羞人,更遑论年慕尧下面动作突然一重,她承受不住的又一声差点出口,只能下意识咬回去,堵住喉咙里的细碎声响。
感觉身体简直成了浩瀚汪洋里头的一叶扁舟。
风浪席卷,起起伏伏的,分明就快要被卷起的滔天浪花吞没,可又孤立无援的难以逃脱。
到后头,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
只是起伏间,耳蜗里似有声年慕尧压抑已久的黯哑低吼,细细碎碎落下浅浅轻吻,而后像有片滚烫冲进身体里在小_腹间四散,烫的她身体哆嗦浑身虚软无力。
一切才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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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
身体里,水分像是被人抽干一样。
随着那阵干渴一起愈发强烈的还有四肢肌肉处不断膨胀的酸胀感觉,像是跑过马拉松一样,好在此刻背后是片云朵般绵软触感。
唔……幸亏不是墙壁。
等等,墙壁?
手术室里那些羞人画面突然冲散脑袋里的朦胧睡意,惊醒,沉重眼皮紧跟着猛地掀开。
入眼,是片浓墨漆黑。
她现在,在哪?
是躺在大chuang上没错,若不是稍有动作,身体里酸痛感觉就愈发强烈到难忍,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觉得,手术室里羞人的画面全是春_梦一场。
而且,这次若她记忆没错,后头她是抵挡不住身体里潮涌而来的kuai_感,所以晕过去了?
天……
这会想起,被子里温度像是突然升高,更显口干舌燥。
一觉睡到现在,怎么从手术室出来的,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她竟全然无所察觉。
而她现在关心的是,肚子里的孩子怎样了?
双手下意识下移。
可腰下平坦如初根本难以确定什么,她的月份至今还不足以显怀。
不过倒是没有多少特别的感觉,也没觉得有何不适或是疼痛,总之一切安好,孩子应该还在的吧?
才算浅浅松下口气来……
黑暗里,隐约可见chuang头有台灯的安静轮廓,下意识伸手过去mo索,触碰到开关,按下。
暖黄灯光瞬间倾洒,适应过黑暗的冰凉,好一会视线才算缓和过来。
有过片刻茫然,更一再确认自己此刻已经清醒,但就算不再医院也不该在这吧?
年慕尧带她回来的?
好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在年慕尧日暮里的公寓里,那她躺的也该是之前借住过的客房,而不该是他的主卧吧?
大概又和两年前一样。
那时候刚从s市回来,她一厢情愿的觉得两人关系有所改变。
可结果,却被他丢在这,找了个佣人过来陪伴。
只能说对年慕尧也曾有过奢望,到后来面对现实却又不得不低下头来。
如今想起,心酸尤甚。
醒来后一连串的疑问太多,重重压在神经上,自己却又全都难以解答,想到宝宝,又想到手术室里那些个羞人的画面,茫然未散,叹息又起。
太用力思考的结果就是——
‘咕噜咕噜’好几声,空荡荡的胃里开始抗议。
一下很难想清太多东西,这会最要紧的还是填饱肚子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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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这时间不知道年慕尧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