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虞名的信摊开:“让我们来看一看,小名的文采是不是又有长进。”
等到看完所有内容,子仲就把信递给左疆。
“左疆,把信给大家读读。让大家都感受一番小名的文笔。”
“好的,二爷。”
接着,左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虞名的劝降信读了出来。
听到虞名的措辞,这些孟津守将可全都生气了。
“虞名那个家伙,真是太不要脸了!”
“他还记得他是一个殷商人吗?”
“他难道忘记了,他曾经与孟津同生共死。”
“他可是孟津自贸区的虞总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天呐!这个世界怎么了?”
“那个叛徒,真该死!”
众将议论纷纷,很快就变成了针对虞名的谴责。
他们谴责这个叛徒。
子仲却哈哈大笑。
“诸位难道不觉得,虞名的文笔越来越好了嘛?”
“……”
“你们看,这一句,还有这一句!啧啧!不愧是殷商太史啊。”
“二爷,那家伙是叛徒!”
“就算如此,他也是殷商太史。你们看看这样的文风,和他在殷商太史位置上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可他已经叛逃岐周了。”
“那我们不妨把他重新拉拢过来!”
“……”
“他也说了,与我交情深厚。他要我去岐周共享荣华。很有良心嘛。”
“……”
“这说明,他还是他。既然如此,我们就可以劝他弃暗投明啊。”
“二爷,这真的可行嘛?”
“有什么不可以?左疆,现在就开始给虞名写信!”
“是,二爷!”
左疆立即准备好写信。
“虞名吾弟,为兄在孟津为你留下了一个官位,只要你来孟津,就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即使天子,也不能。要知道,为兄在孟津,就是代天行事!”
子仲一边说,一边来回踱步。
他不断组织言辞,并且十分注重语气的配合。
就这样,他仔细打磨了这封劝降信,并让左疆在众人面前朗读。
左疆把记录的草稿全部读了出来。
“好!”
“好好!”
“二爷这封信,写得好!”
“既然那个叛徒要来劝降,那我们就劝降他!哈哈哈!”
“这倒是蛮有趣的。”
“气一气岐周那帮家伙!”
“还是二爷高!”
大家都很高兴。
每天这样与岐周方面通过书信扯淡,怪有意思的。
这几乎成了商周两边的保留节目。
子仲这边,会把虞名的信公之于众。
虞名那边,也是如此。
为了表示岐周不逊色于殷商,虞名也按照子仲的方式,在命人宣读过子仲的来信之后,立即草拟一份回信。
这封回信,是公开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