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没有”
“白海棠,你是不是疯了?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你俩怎么会来?”
“这是重点吗?”
“解药”
“没有”
“没有是吧?你解”
涂山千花一把拽过白羽柔,将白羽柔推到傅言面前。
“涂山千花,你是不是有病,我这么做是为了谁?我和他同生共死的关系犹在,我要死了,他能活吗?”
“白羽柔”
“白羽柔”
傅言已经神智不清,但依旧低声呢喃着白羽柔的名字。
“他会选择结束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是选择和你一起赴死?你凭什么替他做决定?你为什么不问问他?”
涂山千花真想一把掐死白羽柔。
“哦”
白羽柔默默的摸出解药,涂山千花一把夺过,将解药塞入傅言口中。
白羽柔瞥了一眼易芳华。
“白海棠,我警告你,你不准打易芳华的注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知白羽柔者,涂山千花也。
..
傅言转醒过来,目光所及,三个剑拔弩张的女人。
“白羽柔”
白羽柔不敢直视傅言,心虚的别过头去,白羽柔这个无心的动作,被傅言解读出了另一层意思,他做了不该做的事,白羽柔不想看见他。
“唔”
温婉也清醒了,低眉俯首,衣衫凌乱。
“你俩没有发生关系,就是亲了几下而已”
涂山千花一句话,让傅言如释重负。
“白海棠,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干出这种不过脑子的事儿来和他撇清关系,我饶不了你”
“哦”
白羽柔弱弱的应了一声。
“白羽柔,是你给我们下药?”
傅言不解的看着白羽柔,白羽柔目光乱瞟,易芳华和涂山千花默默的走了,涂山千花走几步又折回来拉走了不识相的温婉。
“我错了”
白羽柔心知肚明躲不掉了,立马态度诚恳的低头认错。
白羽柔失踪的这小半年,是傅言最难捱的日子,他发现他爱上她,她却消失了,无影无踪,他犹如无头苍蝇一般满世界的找她,可始终杳无音讯。
她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孩子,叶南弦的孩子,还好,叶南弦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叶南弦,他说服自己,她不小心犯下的错,他应该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