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亲芳泽的男人,只要佩恩看的顺眼,基本都能得偿所愿,可是付出的代价却端的恐怖。
佩恩幼时曾遭遇过一次烫伤,腰腹、大腿等位置烫伤遗留的疤痕至今清晰可见,加之常年刻苦练武,如同男人一样的拼杀,浑身上下早已疤痕累累。
一副疤痕累累的女体并没什么恐怖的,可是因为常年过度的练武,佩恩的身体早已没有半点女人的柔软,如果脱掉衣服的话,可以说她的肌肉能够让很多男人汗颜。
好吧,这样也算不得恐怖,那么如果再加上佩恩的怪癖,就几乎没人能够受的了了。
想要一亲芳泽的男人,甚至有人在缠绵一夜之后,在榻上生生被病痛折磨致死,侥幸痊愈的,却再没有敢靠近佩恩的勇气。
佩恩喜欢咬人,这不是秘密,每一个跟她共度春风的男人都会不可避免的被她咬的全身都是咬痕,鲜血淋漓。
佩恩本身就有人阶中品的实力,男人反抗不过,只能凄厉的惨嚎一夜狼狈而去,留下佩恩一个人舔着嘴唇,意犹未尽。
久而久之,几乎再没有什么男人敢上佩恩的床,不过这当中自然是不包括那些被强迫上去的人。
佩恩的姿势很惹火,伯纳德想到传闻中对佩恩身体的描述以及佩恩那爱咬人的怪癖,浑身不自在,伯纳德突然觉得自己的位置离佩恩也太近了些。
在软榻上挪动了下自己胖胖的身子,伯纳德强迫自己移开注意力,想到佩恩刚才没说完的话,正适合打破现在微妙的气氛:“嗯,咳,嗯,那个,安腊城来人这几日就要到了,我们应该打起精神来。
安腊城的那些权贵们高高在上也太久了,根本不把我们索克城的这些贱民放在眼中,这次只派来不到二十个人,就想跟我们整个索克城较量,实在是狂妄。”
巴斯紧接道:“来的人虽然少,却不可大意。
安腊城是帝国都城,在那里算不上多显贵的权贵在其他的地方却不可小觑,安腊城可是个真正的藏龙卧虎之地。
一十八人,虽然没有地阶强者,但里面到底有多少人阶上品强者现在依然未知,不能不防。
这一次,如果我们赢了,那么下一次呢?对方会不会恼羞成怒再次派来更加强大的人手?
如果输了,至少我们三个绝对是跑不掉的。”
伯纳德翻了个白眼,嘁道:“亏你还是个头领,自己有没有后台都不知道?
要我说吧,也就这一次,不论胜负,都不会再有下一次的,现在看来,咱们成功过关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眸光流转,望着伯纳德,佩恩问道:“后台之说一直都有,有人信有人不信,当然我们这些做头领的都知道这确实是有的。
只是,即便是我们也没有几个人知道索克城具体的后台到底是什么?”
巴斯望着伯纳德,佩恩也望着他,伯纳德“嘿嘿”的笑,摸着下巴,思虑了下,觉得现在三人是抱团保命,能缓和下彼此的关系也是不错,笑道:“其实啊,这次危险肯定是有,但绝没有那么大。
世人皆知索克城是个藏污纳垢的不堪之所,但是这么多年来,索克城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伫立在这里,也没见有人能把这里给灭了。
虽然索克城有共御外敌的规矩,可是啊,大家相互斗争惯了,岂是说团结就能团结到一起去的?
尤其是那三个老家伙,个个都是人阶上品实力,他们更怕死,但是这一次,事情陡一出,他们就直接选择站在我们这边,要不是有着充足的把握,他们能这么痛快?
现在,他们三个名望、人气、财货全都赚了个盆满钵满。
我们都知道索克城背后有人支持,却不知道具体是谁。
但是别人不知道,那三个老家伙绝对是知道的。”
巴斯眼睛一亮:“好像确是如此!”
佩恩一根手指绞着长发,拧眉,思索。
听得巴斯的话,抬眼看了伯纳德一眼,笑道:“好像是真话,难得能从你嘴里听到真真切切的真心话。”
伯纳德佯装不满:“这说的是什么话,也太埋汰人了不是?
现在非比寻常,我们三个应该少一些猜忌,多一些信任才好。”
巴斯笑而不语!
佩恩冷笑,同样不语!
日落,黑夜再次降临,李秋水的独院里没有一点光亮,黑暗而又死寂,是伯纳德家少有的安静之所。
阿克躺在他的床上,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练习李秋水教他的入门法门。
隔壁,小桌后,李秋水盘坐在榻上,双手扶在膝盖,双目紧闭。
体内经脉和丹田中,一个大循环正在李秋水的催动下极速运转。
这许多天的不断努力,虽然真正花在修炼上的时间和原来并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一个夜晚的时间,可是白天里要不停的用内力给阿克调理身体,还要淬炼鸟铳以望它能够早日可以使用,这样不断的消耗、恢复,再消耗再恢复,再修炼,循环往复,李秋水竟觉得自己的内力进步很快。
丹田中的内力,颜色上,如同大半个月前一样,和灵剑的颜色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只有李秋水知道,其实内里,内力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像是从昨日开始,李秋水就感觉到身上莫名的燥热。
本以为可能是感冒生病了,到了今天,却依旧没有任何其他生病的症状。
李秋水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不是生病了,而是内力终于是要开始最后的质变了。
这一天,李秋水已经等了好久!
随着继续修炼,他的身体会越来越热,那是已经在向地阶内力转变的内力在无声无息的自动强化他现在这具开始显得有些弱小而和内力有些不匹配的身体。
他的力量会越来越大,保持下去,李秋水有信心在半个月内真正的踏入地阶!